过你看过的那些,被法家禁绝的书籍,不用那么诧异,大多家族其实都留着一些诸如此类的书,并且我也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你又怎么会不知道。”
诺罗摇摇头“总要有人去做的,无论是做得到还是做不到,总归遵从本心。”
白道人淡然的说“三司的大人物们觉得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你有没有想过你家先生可能只是想让你过的更好一些
你再看看这些人来人往,笑容满面的人群,可只要有一个人突然倒在地上,就会有人围观有人冷眼巴不得地上的人早些死了的好。”
诺罗道“也会有人去扶起倒地的人。”
白道人侧过头看他“如此坚信?”
诺罗沉声“大道本该如此。”
白道人重新看向眼前的人群道“若是在过去,兴许有这种可能,只是如今的世道自顾自暇都已勉强,不加以恶意都算是大善了,如果你不信那我们试试。”
说罢,白道人单手捏指,前面一位老妪便突然倒地。
看着眼前的人群突然停下一个两个三四个,又开始一圈又一圈的围着倒地的老妪,似乎没有人想要上前帮助,有些人脸上写满了关切,却不付诸行动,还有些人,躲在角落,偷偷喊着“老不死的装什么死啊。”
白道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道“怎么样,事实就在眼前,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太过坚持,首先保证好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群,突然笑着对白道人说“白先生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只是在我看来,人心有两种成分,一是利己心,二是同情心,二者都是人的本性,无关乎各家的思想,这是与生俱来的本事。
只是有些人看到了更多的自己,也为了自己牺牲了更多的他人毫无感触,但我相信只要还有人的存在,就不会磨灭任何一面。”
说完诺罗跨过白道人,大步向老妪走去,少年慢慢扶起倒在地上的老妪,几个刚刚还站着的关切面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也加入了进来,而那个谩骂的声音,渐渐躲在人群里,渐渐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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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悬壶域的章家府邸,章承剑依旧躺在柔软的沙发里,享受着美酒。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章承剑的房间,一名黄袍法衣的老人恭敬的站在了酒打翻一身的家主面前。
“老黄!我不是让你进来记得敲门吗!”章承剑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大供奉。
黄姓道人拱手道“家主我突然想起来,你让白老头去与那枚棋子示好,可你是不是忘了,白老头的布局是有多差,若是最后无奈老白直接和那枚棋子摊派,我们可就赤裸裸绑在这把棋局上了啊!”
正忙活着的章承剑听黄姓道人一说完,瞬间犹如晴天霹雳,颤颤巍巍的道“你是说,有可能,老白他直接把我们卖了,去赌那个万一了?”
手忙脚乱的章承剑,连忙视频连线老白,等到接通的时候投影突然映射出两个身影。
白姓老道拉着有些害羞的束发少年,大声介绍道“你看这就是我们家主。”
章承剑听完,倒地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