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收起了玩味,望了一眼夜空中的暴雨,正色道:“是啊!你说的对!现在除了那位以外,还能有谁敢对太子殿下不敬?只要太子殿下失势,他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王上书就算再是傻瓜再是笨蛋,李飞宇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又岂会听不出来。
正因为听出来,脸色更加难看!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红,不是被气的而是因为愤怒造成的。
双方陷入了沉默,李飞宇并没有开口打扰他。
过了好一会,王上书心里似乎想通了,凝重道:“既然这样,老子赌了!哪怕就是拼了这个校尉不干,老子也干了!什么他娘的破果毅,去他娘的!大不了老子收拾包裹重新换个衙门!”
看到王上书的模样,李飞宇从内心中发自尊敬。双方虽然很不对路,过节又不小,但是在事关太子李建成的事上,态度却出奇的一致。
什么利益只争,什么私人争斗!在这等政/治事关国本的大事上,态度前所未有的统一。
“走!跟老子来!老子这就带你去宜景宫!”
扔下一句话,王上书方向一变,向着后/宫走去。
这次李飞宇并没有再挟持他,因为这次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关乎个人恩怨,而是态度立场的问题。
李飞宇和王上书走在一起,带着一行亲兵甲士和那些受害的女子快速向着宜景宫而去。
暴雨再下,看这样子,今夜雨水是无法停止。
寂静诡异的深夜,马上就要因为李飞宇一行人的到来而被打破。此刻长安城外,打更的小厮,行走在各个坊市之间,咚咚咚,连续敲三声,三道响亮的锣鼓声传遍附近的人家。
仿佛在告诉那些熟睡的人们,现在已经是三更天。
后/宫在北面,宜景宫在其中。从内坊这里到宜景宫一路上要经过许多严格的盘查,不管夜色中暴雨下的如何之大,守卫值勤的禁军侍卫仍然会一丝不苟坚守自己的岗位。
李飞宇一行人多势众,一路急匆匆走来,根本就无法隐瞒那些值勤的禁军侍卫。
好在李飞宇急智,他们一行人又都是左率卫禁军侍卫,再加上由李飞宇和王上书两名校尉带队,一路上倒也没有遭到任何盘查。
说起来,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是左率卫的人。守卫后/宫安全也是左右卫率的职责,要不然,换了其他卫率率领一对甲士过来,你叫他在后/宫这边试试。保准不出几步,就被值勤的禁军侍卫给拦下。要是说不出理由,更要做好吃刀子的心理准备。
到了宜景宫。
李飞宇一行人等被值勤的两队甲士拦在外面,今晚太子殿下在这里露宿,所以值勤的禁军侍卫增加了好几倍。
否则依照往常,这个时候,顶多有两火禁军侍卫守卫这里,定然不会出现这么多禁军侍卫。
事关太子殿下,王上书根本就不要李飞宇提醒,大踏步走了上去。
两名将王上书拦下的队正是右卫率禁军甲士,双方虽然同属于左右卫率,但又是两个单独的系统。
对于这位脾气暴躁、性子火爆远近闻名的校尉,两名队正可是如雷贯耳。
只是这个时候对方前来,让他们心里非常困惑。
按道理,今晚轮到他们右卫率负责近身值勤,左卫率负责外围值勤,这个大老粗带着一群禁军侍卫跑到这里干什么?莫非是来换防的吗?
想到这里,他们俩人心里都觉得不可能。
人的名,树的影!
看见王上书大踏步走了上来,不知道是否来的匆忙,连头盔都没带,两名队正虽然心里想笑,但在他本人面前又如何敢笑。
一名队正将他拦下,硬着头皮说道:“这么晚了,不知道王校尉前来所谓何事?”
王上书面色一翻,怒眼一瞪,夜空中虽然下着猛烈的暴雨遮挡他们的视线,但他们俩人还是从王上书的身上感到一股煞气。心里不由一紧,暗自祈祷这大老粗可千万不要发狂啊。
王上书没有吱声,冷着眼望了他们俩人一眼,抡起沙包大的巴掌朝他们俩人扇去。
两名队正是早有准备,身手敏捷,虽然没有打熬过身体,但反应速度却不慢!
身体同时向后面一跳,狼狈的躲过了王上书扇过来的巴掌。
瞧见这个情况,李飞宇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怎么值勤的两名禁军侍卫如此怕王上书?莫非他身上的王八之气霸气侧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