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景明从太平间离开后,独自一人回到家里。
书房内,桌上放着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里头的五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庞景明站在最中间搂着身子两侧的同伴,稚嫩的面庞,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庞景明不住的抚摸着这张老照片,回忆涌上心头,热泪瞬间淌出。
庞景明拿着照片返回到客厅之内,将照片摆在茶几上,?从冰箱内取出一些熟食,以及两瓶白酒。
“兄弟,达子今天过去了,你们要在那头好好照顾达子,缺什么跟我说,我给你们烧过去!”庞景明边倒酒,边哽咽着说道。
“咱兄弟好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庞景明将杯中的二两白酒仰头一口喝光,红着眼圈说道。
“你们喝啊,踏马的怎么不喝呢?!”庞景明看着面前四杯满满登登的白酒,咬着嘴唇冲着照片自言自语。
“你们不喝,我替你们喝!”庞景明说着,将面前的四杯白酒逐一喝光。
“达子,你最喜欢吃的猪头肉哥给你准备好了,你倒是吃啊!”庞景明拿起面前的猪头肉递到照片前,热泪不住的往下淌。
“你们他妈的说句话啊!”庞景明将手里头的猪头肉胡乱的塞进嘴里头,抱着照片放声大哭,“说话啊,你们倒是跟我说话啊!”
一晚上,庞景明喝的烂醉,抱着那张旧照片沉沉睡去,这也是庞景明最为释放的一晚。
先不说庞景明的立场问题,庞景明对于自己这四个兄弟绝对是掏心掏肺,三个被埋在土里,一个被砸进篱笆里,庞景明将之前出事的三人家里安顿的妥妥当当。
孟达的离开,让庞景明陷入一种疯狂的报复状态,有句话说的好,老天要使一个人走向灭亡,那必定先使这个人疯狂。
……
翌日大早,庞景明醒来之后,眼珠子通红,将茶几上的不堪收拾妥当,给照片摆回原处,在照片前敬了一根烟,收拾利索,开门离去。
这一天,庞景明给孟达入殓,灵堂安置,面对孟达妻儿的打骂,庞景明一声不吭,留给孟达家里足够后半辈子过上优越的生活一张银行卡,带着荣原跟庄争在孟达灵堂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去。
昌茂物流全员黑衣挂孝,不愿意的庞景当下开除。
……
馥足坊内,所有人心事重重,对于昨天昌茂的事情,各有猜测。
“鹏云你跟我出去买包烟。”张牛轻拍吴鹏云肩膀说道。
“……”吴鹏云愣了一下,点头应道,“行!”
二人起身离开馥足坊。
“回吧!”吴鹏云见张牛买好烟,开口说道。
“我饿了,咱去吃点儿东西!”张牛咧嘴一笑,轻声说道。
“那走呗!”吴鹏云闻言,先一步走出烟酒店。
早餐摊上。
“……”张牛瞅着眼前那碗馄饨,阵阵发呆,一下未动。
“大牛,你是不是有事啊?!”吴鹏云将筷子放下,抬头看向张牛开口问道。
“鹏云,昨天的事儿,你心里头多少会有点儿数吧?!”张牛掏出烟递给吴鹏云一根,问了一句。
“昨天的事,明显昌茂有着准备,知道我们要去,有人给递信儿了!”吴鹏云接过烟,皱着眉头回应一句。
“鹏云,你确定没干什么对不起华哥的事情吧?!”张牛最笨,咬着钢牙,犹豫良久,郑重问道。
“大牛,你怎么会这样问呢?!”吴鹏云闻言一愣,抬头盯着大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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