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性!这帮天杀的盗匪啊!!呜呜呜……”
博昌城闹市区,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年轻人坐在大街上嚎啕大哭,蓬乱的头完全遮住他那张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的脸,看他的悲愤的样子,行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唉,那人怎么回事?”
站在猪肉摊前的顾客接过摊主切好递过来的猪肉小声问道。
汗流浃背的摊主放下菜刀,拿出一块毛巾擦了擦胸口,经过毛巾的擦拭胸口那一片“护心毛”分外显眼。
“赵管家,您还不知道吧,这连续几日来几乎来博昌人不管是商人还是贫民百姓都遭了匪。”
“啊?!”赵管家拿着猪肉的手明显抖了抖,颤声道:“盗匪竟然如此猖獗?”
摊主一边擦着手臂一边说道:“可不是么,听说连郡国兵在前两天都被抢了一次,街上这位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个被抢劫的了。”
赵管家怜悯的看着大街中央嚎啕大哭的少年问道:“太守王焕不是已经来博昌了吗?他没派出军队讨伐这些贼人?!”
摊主叹了口气道:“哎,别提了,往年有匪患县丞孙大人的做法哪次不是紧闭城门,夜晚宵禁,直到这些贼人消停了才敢打开城门。”
就在二人交谈之时,不知谁扔了一串铜钱给了被打劫的少年,少年拿起铜钱感恩戴德的谢谢一番随后消失在人群中。
“哎。”摊主又叹了口气,说道:“再这样下去,只怕又要宵禁了,一宵禁晚上还如何去烟柳巷潇洒。”
“鲁江,给我来两斤后腿肉。”
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了摊主的思绪,回过神时摊主笑呵呵的对赵管家说道:“赵管家,您先慢走,下次再来。”
“周管事,两斤猪腿肉是吧?好嘞!”
散步消息的第四天,已经有不下5o人以自己亲身经历为故事蓝本,把自己被劫的过程绘声绘色的讲给当地居民听,其中不乏一些血淋淋的场景,什么一家老小全被杀害、老婆被玷污,总之怎么吓人怎么说。
自从第二天开始,博昌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阴影所笼罩,人人自危。
县衙不时有人击鼓向县丞大人禀告,希望县丞能派出军队消灭这些盗匪,找回自己的财务,只不过每一次上门请愿县丞大人都是闭门不出。
最后一出戏演完,王焕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正午时分带着一个排的军刺战士直奔县衙。
隔着老远衙役就看到王焕标志性的座驾雷惑。
还未到达县衙门口,衙役们就已经纷纷下跪,大喊道:“参见太守大人!”
“吁!!”
王焕勒住缰绳,怒视门口几个跪倒在地的衙役大喝道:“孙邵在哪?!!”
看到太守大人如此怒气冲冲的样子,而且一来就点名道姓要见县丞大人,一名衙役生怕祸及自身,抬起头说道:“太守大人,县丞大人正在处理公务,容小人进去禀报一声。”
“盗匪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还禀报个蛋!给老子闪开!!驾!!”
缰绳猛的一抖,雷惑噌的一下跳上台阶,跨进大门,径直冲进前院公堂。
雷惑度太快,一眨眼就冲了进去,衙役正想出言相劝,军刺战士纷纷挥动马鞭跟随王焕冲了进去,一个不小心被这些战马踢残了可就悲催了,衙役们纷纷向两边闪身避让。
“大人!大人!太守大人来了!!”
公堂偏厅,孙邵正在和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卿卿我我,一名衙役横冲直撞直接冲了进来。
已经准备“提抢上阵”的孙邵受到这猛的惊吓差点终生萎靡,看到是自己手下衙役冲进来,一脸怒意骂道:“你他娘的疯了?!!”
衙役喘着气急忙说道:‘大人啊!快些出去吧!太守大人已经带着人冲进府门内了!再不出去就……’
“再不出来就怎么了?”
这冰冷的声音让衙役感到身后一阵寒意,当他回过头时,看到王焕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差点尿都吓出来了,急忙俯身跪拜:“参见太守大人!!”
王焕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瑟瑟抖的衙役,而是把目光投向他身后正坐在桌案上衣衫不整的孙邵。
孙邵大惊失色之下急忙跳下桌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帽,跪拜道:“参见太守大人!”
本来王焕一开始没注意他身后是谁,当孙邵跪下来时,桌案上打扮妖艳的女子才缓缓整理好衣服,不紧不慢的退到一边。
普通衙役看到自己突然出现一个个都吓得不轻,就连孙邵都有些胆战心惊,而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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