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看样子是他的护卫队。
王焕牵着马,站在营区门口暗想:难不成是来迎接我的?
正在他幻想着朱儁如何迎接他时,营区远处一名士兵骑着快马急驰而来,大声喊道:“佐军司马孙坚带领3000军士前来汇合!距大营不足3里!”
朱儁没有在意门外的王焕等人,而是朝着来报士兵的方向赶过去,扬起的灰尘呛到站在门口的王焕等人。
捂住口鼻挡住灰尘,王焕才知道人家不是特意来迎接自己的,500人只是锦上添花而已,说不定在人家心里添的只是一片花瓣,完整的花朵都算不上,和黄巾军作战的话,只要发起一轮冲锋,别说500人连1000人做炮灰都嫌少。
人家江东猛虎孙坚是带着3000精锐来投靠,孰轻孰重,朱儁岂能不知?
“妈的!活该你被刘表弄死!”
不忿的骂了一句,王焕带着战士们来到空地,把军刺派出去,查探营区内部其他各部情况,自己则带着人开始搭建帐篷。
其实他内心里很想把军刺派出营区警戒,不是他信不过朱儁的精英斥候,只是用自己的人他更放心,转念一想,派出军刺搞不好被当成黄巾细作干掉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一路都是扩散到部队外围侦查的军刺战士现在也跟着大部队进入营区驻扎。
在搭建帐篷的过程中,军刺战士前来报告王焕才得知,营区左边这一片全都是各地投靠的义军,加上自己带来的人大概有6000人,右边驻扎的是朱儁手下的朝廷军队,一共1.5万人左右,加上孙坚带来的人大概有2.5万兵力。
“哟,这是何种帐篷?造型如此怪异?”
翁立正在带领战士们打马桩,闻言回过头看到一个身材瘦小,面净如玉,身穿一套宽松皮甲的男子,身后跟着两个随从,翁立放下手中的工具,微微施礼回答道:“这是我家少爷设计的帐篷。”
男子一脸鄙夷的问道:“此等粗劣帐篷你部兵士夜晚难以入睡吧?”
嘲讽的语气引起周围战士的不满,王焕在陈靖和凌菲的帮助下搭建好了自己的帐篷。
凌菲还在帐篷内为他细心的铺垫地毯,听到外面的声音他安顿好沧雪,皱着眉出了帐篷,来到翁立身边。
看到王焕到来,翁立敬礼道:“营长好!”
白面男子看到翁立恭敬的态度,轻蔑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少爷?”
王焕点点头,回答道:“正是,足下有何贵干?”
男子笑了笑,嘲讽的说道:“哪家少爷像你一样,面黑如炭,穿着如此简陋的布衣,手下兵士就像下地劳作的农夫一般。”
一连几个员工老兵听到他这话卷起袖子就准备冲上去,在他们心目中,王焕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是改变他们生活的恩人,虽然皮肤颜色是比那些王公贵族颜色深一点,穿着打扮朴素了一点,可谁要诋毁他,他们就不答应。
王焕瞪了几个情绪激动的战士,对着言语轻视的男子拱拱手说道:“我等本就是乡下农夫,时逢黄巾作乱,不得已出来讨口饭吃而已,足下若嫌我营区简陋,大可不必前来参观便可。”
“哼!”男子冷哼一声,说道:“果然是农夫!裴都尉也不知哪只眼瞎了,将你等安置在我营区之侧!”
原来这男子是驻扎在王焕所部后方义军的指挥官,刚进入营区,王焕就看到他们得到的那块安置点小的不能再小,帐篷只能挨着搭建,后方军营搭建的帐篷足足占用了他大半的位置,初来乍到,为了避免和别人的冲突,也只忍气吞声,安排战士紧凑的搭建帐篷。
每次安营扎寨,只要超过三天,王焕都会要求战士们沿着帐篷边缘挖一条排水渠,防止突降暴雨,把帐篷内的东西浸湿。
战士们在挖排水渠的过程中无意中把黄土堆到后方军营边缘,这就引起了对方的不满,男子这才上门找茬。
王焕听着男子的嘲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也不知朱儁将军为何会招入一些和女人无异的娘娘腔!”
男子颤抖的指着王焕骂道:“下作农夫!安敢辱骂本将?!上!给他点颜色!”
身后的两个随从听到自己主子的命令,不由分说便朝王焕冲了过来。
嘭!
“啊!”
啪!
“啊……”
身边的陈靖见两人发难,一个箭步冲过去踹飞一个随从,一巴掌打得另一个随从原地转了两圈。
两名随从被打倒在地,一连的战士纷纷拔出武器,步步紧逼,朝男子围过去。
男子惊叫道:“你!……你你你……你敢打我的人?!你给我等着!”
王焕冷笑着说道:“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