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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床上,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透进来,也就是说,她刚才做梦了,只是那个梦很真实。
醒来不见蒋钧尧,她起身掀开被单,这才发现手腕上的爪印浅了许多,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回想起舞会那晚,一只冰凉刺骨的手抓住她手腕的时候,还打了个寒颤。
记得蒋钧尧今天出差,这红衣女人又怎么个意思?为什么三番五次的纠缠她?感觉特别的诡异。
害得她总觉得后面有人跟踪她,每天下班接小宛儿放学回到家里就锁门,奇怪的是只要是蒋钧尧出差,她都会很害怕。
虽然他每天都有打电话回来,每次在挂电话之前他都会说:洗白白了,躺在床上等我回来。可是,好几天都不见他回来,而且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
终于熬到下班了,她骑着小单车去学校接小宛儿,从公司到学校只有两站路,从学校回家却要三站路,中间还要路过一个菜市场。
“妈妈,妈妈,我放学了。”小宛儿在老师送出来的时候便开心的跑过来。
“宛儿,慢点跑。”她们跟老师拜拜后,林梦寒骑车带着小宛儿。
可是,走出没多久,便被路边的一个男人给拦住了,林梦寒一个急刹车,双腿撑着地跳下来,只见来人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条破洞的牛仔裤,耳朵上还戴着几个耳钉,嘴里叼着一根烟。
贺易言?也就是林习的前夫,那个青梅竹马,曾经骗了她的身子,还骗光了她的钱,就是这个男人把她送上了手术台,亲手打掉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而葬送了林习的性命。
“嗨呀,美女,你是宛儿什么人?”贺易言看向小单车后面的小宛儿,他是听人说在这里见过小宛儿,这几天他来这里观察,没想到他失踪一年的女儿真的在这里?
小宛儿虽然看到他了,但并没有开口叫他,因为她心里只有恨,恨这个禽畜父亲,喝醉了酒就拿烟头烫她,还有几次拿酒瓶砸她。
“你认错人了。”林梦寒推着单车想绕过他,但被他再次的拦住了。
“认错了?”贺易言吐掉嘴里的烟头冲后面的小宛儿说道:“我的女儿怎么可能认错了?”
“我不是你女儿。”小宛儿鼓起勇气说道:“妈妈,别理他,我们走。”
“想走?”贺易言上前夺了单车:“这事得说清楚,我说你拐卖儿童,不过,看你这么年轻就去坐牢,于心不忍啊!”
“你想怎样?”林梦寒把小宛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怒视着这个可恨的男人,是他毁了林习的一切,她想杀他的心都有。
“吆喝,有得谈哈!”贺易言甩掉单车凑上前:“美女,条子不错嘛?不请我去你家里坐坐?”
“滚开。”林梦寒抱着小宛儿转身就跑,她怕了,怕他抢了她的女儿:“来人啦,抢孩子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