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表达情意,谓之情书。”
柳风瑾故作惊讶道:“难道说公主已有钟意之人?”
凌筠面带羞涩,道:“也不是啦,本宫只是觉得好玩,有些好奇而已,你教教我怎么写吧。”
柳风瑾为难道:“公主,我比你还小两岁,您若不会,我如何知晓?”
后拗不过凌筠,柳风瑾只得教她写了两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又说了这两句含义和动人之处,凌筠满意地收下了。
“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帮本宫把信送出去?”凌筠道。
柳风瑾心知这是大事,自古皇家子女婚事均是由不得自己做主,多是政治联姻,而凌筠喜欢偏偏是慕容逸那样风流种子,又是同宗,皇帝将来如何准许?若是一时闹出乱子,皇帝盛怒之下必要找替罪羊,这牵红线者必是头一个祭刀,她自然不能应允,遂给她支招,让她贴身婢女亲自送信,又说了很多祝福好话,这才将凌筠打发走。
凌筠宫女悄悄给慕容逸送了那写有情话绢子,慕容逸看了之后一笑而过,顺手便将那帕子给了学堂里一个女学生,登时一江春水又起了层层波澜,自此便对慕容逸暗送秋波,甚至大着胆子给慕容逸回了一封情意绵绵信。
“竟然敢跟本宫抢男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凌筠怒道,“风瑾,你说怎么惩治那小贱人?”
从几何时,柳风瑾竟然是这位南宸国第一骄纵大公主幕僚,她真是有口难辨,面对这个胸大无脑公主,她往往哭笑不得,她笑道:“公主何不找那位张小姐当面对质一番呢?用公主神威让她不战而退,岂不是好?”
凌筠带着兴师问罪气势找到了那位无辜张小姐,却见到了自己送出锦帕,方知一切过错均慕容逸,但看到那情敌面露喜色,似一副胜利者面貌,不由得迁怒于她,怒不可遏之下竟用金钗划伤了那张姓小姐俊脸!
那个爱护短皇帝竟然用一句话便打发了那位张小姐老爹,张小姐自此也从学堂里消失,柳风瑾方知特权社会里特权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慕容逸你给本宫出来!”凌筠毫无淑女形象地站勤思堂前大叫,手里还拿着一根皮鞭。
慕容逸帅气地走出来,笑道:“大公主,你这又是怎么了?本世子好像和你没什么瓜葛?”大概他收到情书太多了,又或者他以为那封情书根本就是那个宫女给他。
“岂有此理!”凌筠一鞭子甩下去,却被慕容逸牢牢抓手里,冷道:“皇后娘娘何等懿德,竟会有你这等泼妇女儿,真乃不幸!”
这一番吵闹,竟引来不少围观人,九皇子慕容泽初笑道:“又是一笔风流债吗?”他笑容衬上那身火红蟒袍,人群里那么耀眼。
正喧哗间,一个尖细声音传来:“圣旨到!勤思堂、碧心堂主子们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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