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暗地里使用这类卑劣手段。”
颜福瑞一听:“那她没必要绑走瓦房啊,瓦房没有任何威胁到她的地方,而且司藤对瓦房也是很好的。”
马丘阳闻言嗤了一声:“苅族能有好的?那是妖,妖……你懂不懂什么意思?而且司藤跟你师父丘山悬师那可以说是血海深仇啊,抓瓦房不就是取点利息么,有什么难以猜测的,我猜啊,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颜福瑞十分低落,一下瘫坐到地上,口中喃喃:“不可能的,不会的……她说过不计较的”
丁大成嘴角显过一丝不屑:“苅族的话能信?餐桌上说的好听,什么我最是大度明理了,你们看看躺在床上的苍鸿会长,还有失踪的四岁大的孩子,这像是大度明理是人么?”
潘祈年他也害怕藤杀的发作,闻言点了点头:“是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能轻信他族之言,否则必然大祸缠身啊!”
几人在房间里喋喋不休讨论个不停,始终没说出一个好办法,只是一味的在抱怨,声讨司藤。
天刚放亮,颜福瑞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心智本就不坚定,被昨晚一群人“洗脑”,又加之对瓦房的感情,当即气冲冲的朝着云华与司藤所在的院子奔去。
“砰……砰……砰……”云华一起床就听到了猛烈是撞门声,嘴里骂骂咧咧的上前,不时还嘀咕几句:“敲,敲,敲,赶着投胎啊……”
将院门的门闩一拉,还没放好,就被一股大劲给撞开了。
云华看是颜福瑞,当即骂了一句:“颜福瑞,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喝三鹿了?”
颜福瑞怒气冲天,一推云华,说:“今天这事和你没关系,我找司藤。”
说完就冲进院子,大喊着:“司藤,司藤,司藤你给我出来……”
司藤也很给面子,慢悠悠的走到窗前,往下一瞧,看着颜福瑞,语气平淡的问:“怎么了,早上吃耗子药了?咋咋呼呼的!”
颜福瑞那个气啊,刚刚云华问他是不是喝了三鹿,现在司藤又问是不是吃了耗子药,而且听其语气平淡,看着一点都不在意害死瓦房。
指着司藤喝道:“司藤,你要是对我师父有恨有怨,你就冲我来,我颜福瑞绝不皱一下眉头,可你为什么对着瓦房下毒手,他一个孩子能懂什么,他招惹你了么?”
“我知道我没能替你打听到你要的消息,但有事你找我啊,瓦房他又不懂。”
……
司藤看着颜福瑞来了一句:“你说什么?”
颜福瑞依旧不停的说着,把司藤当作凶手,说她如何潜进房间抓走瓦房,又袭击苍鸿会长之类的。
云华和司藤俩人一听,当场就哈哈大笑,丝毫没顾忌旁边一脸气愤的颜福瑞。原来是这事他俩昨晚就说,颜福瑞或者那些悬师们肯定会上门开骂,没想刚起床就让人掀了屋顶了。
颜福瑞看着俩人不怀好意的笑,心里更加愤怒,就差带把砍菜刀了。
笑了一会,云华算是有点良知的,不忍心再在伤疤上撒盐,便拍了拍颜福瑞肩膀说:“颜道长,你说司藤要是想抓瓦房或者想吃瓦房,要弄死苍鸿会长,她需要偷偷的去吗?还化成血色身影?以我们司藤小姐的傲气来说,那都是明刀明枪的来着,会做那些下三滥的事?”
说完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众悬门悬师,当即对着沈银灯说:“你说是吧沈小姐?”
沈银灯当下脸色一黑:“我不知你说些什么,我今日来是给司藤小姐看苅族‘赤伞’的证据的。”
云华看着沈银灯手里的十二边形玻璃盒子,说:“既然如此,大伙便请进吧,司藤小姐还在楼上,大家稍作等候。”
等司藤穿着一身白色纱袖仿古裙,外披一件淡蓝紫色的绣花薄衫,踩着纯白方跟鞋,“噔噔噔”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坐到客厅的主位上:“听说‘赤伞’有消息了?”
白金想客气几句,沈银灯却是直接进入主题,将手中的十二边形玻璃盒往茶几上一放:“这便是‘赤伞’受伤所留下的血濡之泥,司藤小姐请过目!”
司藤轻瞥了一眼沈银灯:“你说这是就是么?若不是又当如何?”
沈银灯忍着心头的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当日我意外撞见赤伞,但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和它也是打了个照面,由于感到极度危险,我便用我悬剑洞秘法逃生了。说它是赤伞,也是后来根据一些族上记载所推测的,至于真假就看司藤小姐的了,我相信您和赤伞身为同类,应该有鉴别方法的!”
苍鸿顿时高看了沈银灯一眼,沈银灯说话符合逻辑,说话七分,留三分余地,没将话说死,虚虚实实,最难判断。
司藤微倾身子,抬手打开了盒子,众人只觉得一阵微弱的红光闪出,随之盒子内又溢出极其难闻的腥臭味,顿时各个捂鼻凝息。
没一会整个客厅便是充满了恶臭味,云华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去把窗户全部打开,又把空调的通风打开。
司藤环视了众人的表现,又看了一眼淡然自如的沈银灯微微一笑。
沈银灯被看的发麻,苍鸿也略表慌张,这要是没骗过司藤,惹的她发火,那这便是埋骨之地了。
沈银灯沉不住气,开口问:“司藤小姐怎么看?”
司藤摇了摇头:“不好说!”
沈银灯听后激动起来:“司藤小姐同是苅族,分辨就如此之难吗?这土取自我云溪寨黑背山,这血即便不是赤伞的,也应该是非同一般的苅族,如果你愿意屈尊前往,我愿意带司藤小姐实地勘察。”
司藤盯着她笑了笑:“孰真孰假,我自心里有数,各位请回吧,等我消息便好。”
苍鸿及众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怕是谎言要被揭穿了一般。
云华送走众人,看着赤伞的血濡之泥,对司藤说:“司藤,这血泥应该是真的,而且还很新鲜。”
司藤:“我知道这是真的,可我要找的不是赤伞,也没空找她麻烦。”说完又盯着云华,戏谑的说:“刚刚看你一直盯着沈银灯看,怎么?真被我说中了?你这是看上她了呀?”
云华连忙摆手:“怎么可能!”
司藤又说:“瞧你刚刚,看得像似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般,别不承认啊,我又不在意,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上门替你说媒也是可以的。”
云华白了司藤一眼:“你就瞎扯吧,我看沈银灯那是因为我感觉沈银灯怪怪的啊,你没发觉她的气息和盒子里的血濡之泥气息很相似么?”
司藤“咦”了一声:“你是怎么发现的,长了狗鼻子了?快帮我找找我的珍珠耳坠掉哪了!”
云华:“姑奶奶,说正事呢,耳坠我等会再去找,啊!呸!我等会直接给你买新的!”
司藤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好,那你告诉我你如何闻出来的,我没这个本事!”说完还不忘指着云华的鼻子,示意他快使用狗鼻子。
云华无语的撇撇嘴:“我修炼的星云诀啊,我一看沈银灯就不是人。”
司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抿起嘴角一笑::“嗯……按你这么说还确有其事,那时丘山也对苅族很敏感,总是先我一步找到其他苅族。看来这星云诀的确是有狗鼻子的功能的,不错,好好利用起来。”
云华无奈的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这司藤嘴欠起来也是一绝:“既然如今肯定这个沈银灯也是苅族,那瓦房的失踪应该和其有关联。而沈银灯话里话外都想让你去云溪寨,你说我们去还是不去啊?”
司藤:“瓦房这孩子肯定要救回来,我能感觉到他还没死。至于沈银灯的目的是什么暂时不知道,不过去看看也无妨!”
云华:“这沈银灯既然是苅族,她肯定是有所图谋的,有可能是看上你什么能力或者是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司藤点了点头:“那过几天再通知他们吧,先晾他们几天,磨一磨他们身上的锐气,省得天天对我吹胡子瞪眼的。”
云华:“好,那到时就当去那边旅游散心了。”
这时院墙后面一阵动静,云华过去一把把颜福瑞拽出来:“干嘛呢?躲躲藏藏的,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吧?”
颜福瑞激动的点了点头:“司藤小姐说瓦房还活着,我高兴,可没想到沈小姐竟然是真凶,而且还是苅族,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司藤打断了颜福瑞的话:“瓦房是你亲戚?”
“捡的!”
“哪捡的?”
颜福瑞:“山里捡的,那时候小小瘦瘦的躺在竹篮里,看着挺难养活,我捡回来后,顿顿米汤,这孩子争气,熬过来了。后来云华来了,给了我很多钱和帮助,从那时起,瓦房吃上了奶粉,体格就更加健康了。”
司藤:“也就是说这小孩来历不明?”
颜福瑞:“司藤小姐什么意思?”
“为什么瓦房一丢,你们都觉得是被苅族掳走呢,为什么不想想,万一瓦房就是苅族呢?”说完看向云华,又问:“你狗鼻子有闻到瓦房身上有不对劲的气息么?”
司藤对瓦房的失踪很是好奇,也很想探个究竟,若真是被掳,那掳走瓦房的定是个高手。
云华想了想,说:“瓦房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气息,想来应该不是苅族。而且他小时候就像一只病小猫一样,瘦的只剩骨架,干瘪瘪的,哪个苅族会像那样。”
颜福瑞立马接过话:“对啊,司藤小姐,我可是看着瓦房长大的,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他怎么可能是苅族呢!”说着流泪,哭了出来,木讷的脸上眼泪哗哗的滑落。
司藤被吓了一跳:“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我又没说什么,我就是假设一下,你别哭了。”
“你一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求你别哭了行不?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我能感知到瓦房存在,说明还活着。”
“好了,好了,带我去瓦房失踪的地方看看,我分析一下具体情况。”
颜福瑞泪眼婆娑,他哭着,司藤一直皱着眉头说着,云华也不插嘴,司藤表现慌张的时候可是很少见的。
颜福瑞其他话没听清楚,唯独最后一句他听明白了:“司藤小姐可是要去会所查勘一番?”
司藤被这傻愣子快气笑了:“那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