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尔青和翩翩公主大婚的日子了。
这十几天来,尔青没有再去帽儿胡同。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实在抽不开身。
婚期将近,事物繁多,每天他被零碎的事情排得满满的,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曾有。
这可累坏了刀疤胡派去监视尔青想以此来知道汐月住处的王麻子和瘦子,他俩轮流蹲守,这半个多月一来,尔青倒是经常出去,但通常都是购置大婚用的东西。
刀疤胡的耐心几乎消失殆尽了,他早在半个多月以前就盘算着找着了汐月,要向淳厚去讨赏,顺便让尔青着急,没想到这半个多月尔青愣是没有去汐月的住所,难不成自己那天看见尔青担心汐月,觉得俩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只是错觉而已!
刀疤胡急的直跺脚,这仇咋报,难不成让那尔青白打一通?
半个多月来从,汐月足不出户。
上次在乐坊被刀疤胡一行人那么一闹,汐月觉得还是暂且不要出去的好,上次好歹是碰着了个尔青,化解了一场灾难,否则要是落到那个刀疤胡手里,像自己那日中毒后一点也不得动弹,再被送个那个好色之徒淳世子手中,自己岂不是成了刀案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想到尔青,汐月心中不免阵阵抽搐。
那日朱公子说道尔青不日将成为驸马爷,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来尔青不曾告诉自己,难道那日被朱公子道破之后,他不敢来了吗?不然不会半个多月了没有一丝音讯。
汐月突然想到了那日被尔青救回来之后的那匆匆一吻,说爱不爱一个人接吻之后就知道了,那日自己居然没有拒绝他,难道自己对他动了心,不能啊,自己的心里只有晨风的啊,还有,还有那个如晨风一般的朱公子不也给自己下了要娶自己的许诺吗?
汐月总是想着就不经意间把尔青,朱公子,然后还有晨风纠缠在一起,然后越理越乱。
不能够啊,我安安一向专情的,总不是到了这明朝,美男帅哥一大堆,居然也挑花了眼,花了心了吧!汐月不禁自责起来。
这样想着,绣花针不小心扎破了手指,殷红的血滴到了她刚才绣着的一块鸳鸯戏水的锦缎上面,这是个大红的锦缎,那日知道尔青将要大婚之后,想起尔青平日里对自己的好,觉得无以回报,买礼物,不知道该买给什么,想起尔青曾经对自己的绣工赞不绝口,于是汐月决定为他绣个鸳鸯戏水的锦缎,然后做一对枕套,送给他!
想到自己竟然要给尔青做个枕套,汐月的脸竟然不自觉地红起来。
这本该是他最亲密的人做的。
但是她实在是无以回报。
近半个月以来,她连日赶工,夜里就在昏黄的油灯下继续绣,为的就是赶在他大婚之时,送给他,表达自己对他最美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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