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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想着这玉佩也是她们家最值钱的了,要是哪天她和母亲走投无路了,就把这个玉佩当掉,还能换些银钱,当时她可是听到那书童说要值好几百两呢,没想到母亲也有一块,而且在她们母女俩生活过得那么窘迫的时候母亲都没有当掉,可想而知,这对于母亲来说有多重要。
只是那锦衣少年又会是什么人呢?跟娘亲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随即又转回来,摇摇头,还是顺其自然吧,手上继续开始练字。
太阳西下,夏日的黄昏,残阳如血般将天边照的火红似火。
长安城门边,进进出出的人员逐渐减少。
一批人骑马往城边树林驶去,马儿们已显疲惫,为首的白衣少年在离城门不远的树林边下了马。
不远处有一驾马车停在那里,他走过去,车夫下马扶他上了马车。车夫上车驾起马车,马车缓慢进了城。
随后的紫衣男子和其他人也下马休息了片刻,待马车进城后,他们才陆续进了城。
城里另一驾马车驶进了城北的和韵胡同,这里有一个市集,但不同于其他市集的是,这里多集中的是文人墨客,还有一些风流场地,所以在京城每月一次的斗诗会都会有很多人过来参加。
马车进去后,人拥挤的把路再次堵上。
而此时的另一头,亦有一样的马车向胡同里驶来。
“哎呦,郭兄你也来啦。”一位黄色袍子的男子作揖道。
“是呀,李兄也是来参加这对诗会的吗?”蓝色袍子的男子亦作揖还礼。
“那是那是,这一月一次的对诗会谁不知道呀,听说这次的彩头可是三百两银子呢。听说这次的彩头还是那紫钰公子出的呢。”李公子说道。
“在下也听说了,这不就来看看了嘛,李兄你看这人多得都快把路堵住了。”郭公子说道。
“那我们也快去吧,去晚了可不就挤不进去了。”李公子催促道。
两人说完便往里挤去。
在跟着马车后面的另外两个人的穿着紧衣束腰的,显然和这堆文人不同。他们朝着马车驶去的方向望去,那马车已经不见了人影,可是他们怎么也挤不进去,人实在是太多了。
“大哥,我们怎么进去,眼看着那马车都快消失了。要是跟不上回去可怎么向楼主交代。”其中个子较矮的男子急道。
“我们慢慢向前挪过去,他总不会消失了的。这里人太多,他也走也不远,我们又不好使用武功。”个子较高的男子安抚道。
两人继续慢慢向前挪去,没多久,就看到了那马车停靠在对诗会台子的旁边,一名白衣少年正站在那看着台子上对诗的文人墨客们。
两人对视一眼,皆松了一口气,继续观察着那白衣少年的动向。
而此时他们谁都没有发现,白衣少年额头上的汗珠以及眼角向这边瞄了一眼的动作。
深夜,张府。
大门上响起了敲门声,一名小厮过去开了门。
“老爷,您回来了,快请进。”小厮弯腰替面前身体肥胖的约四五十岁的男子打灯照路。
那男子便是那望月楼的东家张员外,他有些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跟随的小厮和开门的小厮一起忙左右两边帮扶着那男子往内院走去。
“老爷,夫人给您留了门,您是要到夫人那吗?”那开门的小厮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不用,送,送老夫我到,到周姨娘那,那去。”醉醺醺的张员外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是,小的这就送您去。”那小厮应道,说罢便扶着张员外往周姨娘的屋子那边走去。
“夫人,老爷回来了,直接往周姨娘那边去了。”仆妇低头小心观察着夫人的脸色说道。
那周姨娘是老爷今年年初才抬进来的,原本也就一戏子,居然媚的老爷对她百依百顺。
“去就去了吧,只是可惜了女儿的一片孝心。”面前的妇人叹息一声,淡淡道。
她转头看着床上那光亮润滑的蝉丝枕头,那枕头上绣着色彩鲜艳的唐老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