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病情,虎哥没有立即哭着喊着让自己救他,却发飙似的要揍自己?
难道这玩意和人品有关?
不对啊,自己没干过什么亏心事,怎么点就这么背?
虎哥确实生气了,无视方远的哀求,醋砵大的拳头带着呼呼风声砸向他的脑袋。
虎哥这架势,这气势,充满了杀气,比昨天在魔力海鲜被李栋诬陷弄断了玉佩还疯狂。
就在虎哥的拳头离着方远的脑袋还有几十厘米时,一声娇斥响起:“阿虎,住手。”
虎哥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僵持住,回头看去,只见童雪儿穿着睡衣,怒气冲冲的站在了房间门口。
“是雪姐。”方远仿佛听见了天籁之音,抱着脑袋跑了过去,向雪姐求饶,“雪姐,救命啊。”
“阿虎,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童雪儿快步迎向了方远,一边把他拉到了身后,一边呵斥虎哥。
“我……”虎哥指向了方远,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原因,因为方远全说对了,虎哥害怕丢人,尤其是当着童雪儿的面,不敢重复第二遍。
虎哥臊的老脸通红,看着方远一副咬牙切齿要吃人的样子,让童雪儿纳闷坏了,她刚刚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了方远的救命声,起来后就看到了阿虎要揍方远。
昨天两人还好好的,今天大早上的,怎么要拼命的架势?
更让童雪儿无语的是,问阿虎原因,他还不肯说,这和他爽直的忄生格非常不符啊。
有猫腻,有问题,有古怪。
童雪儿忽然转身抓亻主了方远的手腕,急迫的问:“方远,你虎哥为什么打你?”
方远终究是年轻,想也不想的把实话全说了出来:“刚才我给虎哥看病,看出他得了五更泻,劝他说千万别大意,这个病会导致阳wei,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虎哥就要揍我。”
“你还说?还说?皮痒痒找揍是不?”当着童雪儿的面,方远不管不顾的全说了出来,虎哥简直是暴跳如雷,伸手就去抓童雪儿身后的方远。
“你给阿虎看病?还看出他阳wei?”童雪儿挡住了发飙的虎哥,忽然笑了,笑的非常灿烂。
虎哥有没有阳wei,童雪儿当然清楚,并且童雪儿还知道为什么方远明明准确说出了虎哥的病状,虎哥不但不感恩,反而要揍方远的原因。
这牵扯到了男人面子的问题。
有时候,男人可以借给朋友钱,为朋友打架拼命,但是男人这方面的疾病,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这关系到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尊严。
方远不知道死活的贸然说出虎哥的秘密,他不揍方远,谁挨揍啊?
“好了,好了,姐姐替阿虎给你道歉。”雪姐忽然把方远拉到了身边,压低了声音好奇的问,“你既然看出了阿虎的病情,有没有办氵去医治?”
“有啊。”方远得意的仰起了脑袋,‘毒经’中清楚的记载了好几种治疗方法,虽然现在方远手头没有合适的药材,但是药王鼎内的那颗金蟾玉露丸,虽然不能彻底治疗阳wei,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调理身体,缓解病情,等以后凑齐了药材,彻底解决虎哥的病,如同三个手指捉田螺……十拿九稳。
虎哥站在了旁边,其实一直在偷听方远和童雪儿的谈话,听到了方远说能治自己的病,他是即高兴又羞愧。
可是等虎哥非常期待方远说出治疗方法时,又把虎哥气了个半死,因为方远在说了“有啊”之后,明确的告诉童雪儿,就是有办法,也不给虎哥治病,谁叫他刚才要揍自己。
这小子记仇啊。
“方远,你……”虎哥气的月匈口剧烈的起伏着,可是拿方远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不敢和刚才那样使用暴力了。
“虎哥,闭嘴。”童雪儿白了眼男朋友,转脸又和声细语的劝方远,“姐姐给你赔罪了,别和虎哥这个浑人一般见识好不好?”
雪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方远也不端着架子,直接掏出了那颗剩余的金蟾玉露丸交给童雪儿,并且嘱咐说:“先用这颗药调理身体,等我找齐了药材,就给你配药。”
“药丸?”虎哥眼前一亮,一溜小跑般到了童雪儿跟前,抢过了金蟾玉露丸,好奇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量。
甚至把金蟾玉露丸举得高高的,仰头对着大厅屋顶上的灯光查看,最后郁闷的问方远:“有没有毒?不会把我吃死吧?”
其实童雪儿也有这个疑问,但是她现在有求于方远,她不敢说,也不敢问啊。
唯一促使童雪儿下定决心让虎哥吃药的原因是,方远给她的印象一直很靠谱,从不满zui跑火车。
虎哥一句话把方远问烦了,黑着脸伸手去抢金蟾玉露丸:“不要拉倒,还给我。”
“我吃,我相信你还不行吗?”在童雪儿杀人般的眼神注视下,虎哥怂了,不情不愿的把药丸放进了zui里。
虎哥本以为方远给的药丸和普通的中药一样非常难吃,谁知道诺大的药丸竟然入口即化,不但不苦,zui里还散发出阵阵难以形容的奇妙香味,仿佛刚才吃的不是药,而是天下第一的美食一样。
更神奇的是,随着药液顺着咽喉滑落,虎哥体内泛起一阵暖洋洋的感觉,如同洪水般冲刷着五脏六腑,好像做了个玛莎鸡,全身轻松的骨头都酥了。
这一刻,腰也不疼了,腿也不软,毛孔舒张,舒爽至极。
虎哥感觉自己重新回到了十八岁,全身充斥着爆发力,肌肉膨月长的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