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看过来。
“我不是在吗,如何是一个人?”沈南钰白了一眼,说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沈南钰,林晚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
沈暮西看着林晚,目不转睛,不知道是多久没有见过笑着的林晚了。以前她每天在自己身边笑,他竟然会觉得烦,如今她在别人的身边笑,才明白自己有多后悔。
姜玉瑶也不生气,静静地看着林晚,她知道她只是站在沈暮西的身边就是她赢了,至于心,不说出来,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林晚如今对他们二人琴瑟和鸣的样子已经免疫了,所以只是微微一笑,“沈夫人,额头上的花钿很美,只是太喧宾夺主了,还是凡事别那么张扬的好。”说完便踏出大门准备离开。
“我这花好看与否不重要,只是我知道寒山寺的枫叶很美,以后和陆夫人一起去看吧。不过不要约在冬日,不然除了人还是人,根本没有景观。”
听到寒山寺,林晚身子一颤,回过头盯着姜玉瑶,笑道,“好啊,必定让沈夫人在那里看个够。”
看着姜玉瑶明快的笑容,林晚知道了他果然参与其中,否则姜玉瑶如何会得知此事。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林晚做上马车就回了陆府。
陆谨言回去后,林晚将姜玉瑶的话说给了陆谨言听。
陆谨言没有吃惊,只是说了句,“沈暮西或许没有参与其中,姜玉瑶的心思一向藏得深,她说出来就是让你上钩而已。”
林晚没有反驳,只是以后西厢阁收集消息的时候,更加注意永安侯府和长乐侯府了。
五月的时候,匈奴还是没忍住攻了一座城池,原以为陆谨言回来匈奴会收敛些,所以放松了警惕,沈涵北的父亲也因此受伤,听闻沈涵北在朝堂上请缨去边关。
陆谨言自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去建功立业,他让沈涵北当了副将,让赵傅华当了主将,沈问东作为军师同行。这样得了功与沈涵北没有半分关系,若是有了过,也有了替罪羔羊。沈涵北就这样被人算计着去了边关。
北边的战事正酣,没想到长乐侯在边境处突然遇刺受伤,众人皆把怀疑的目光投向陆谨言,陆谨言为表清白这次的调任他未插手。轩辕信根基尚浅,也只通过去年的一次春闱招揽了几个人才,多数都派去了打匈奴,没想到西边又会出错,左想右想下只能派去了沈暮西,如今他能用的人的也就剩下沈暮西和宋仲之了,宋仲之还要负责大理寺和京兆府,只能派沈暮西去。
同时姜太尉也借机派去了自己的人做了副将,三方制衡,总不会有一边会一直得到好处。
京都里,陆谨言面上和轩辕信还和以前一般,私下里都知道互相扯破了脸皮,轩辕信的许多调令和旨意都被陆谨言驳回,往日里和陆谨言唱反调的姜太尉也消停了,只挑对自己有利处的地方调出意见,轩辕信又被逼回了以前的境地,而这次他更没了帮手和那远在西凉的菀青公主对他人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