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韶因为在庆功宴上喝高了,易辉特地开车来接他,结果他一钻进车里就把易辉当白面馒头给啃了,一边啃一边手还不老实,在易辉胸口和腰际乱摸。摸得易辉一身火气直噌噌地专往一个地方钻。
就在易辉被他弄得连连倒抽冷气,恨不得在车里将这小子给办了的时候,孙韶的手机又响了,易辉按住对方跟小猪似得乱拱的脑袋,在他裤子口袋里摸到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孙母,易辉突然就觉得脑子瞬间凉了下来。
他微微深呼吸了一下,才按下接听键:“喂……”
“咦,我打错了?”孙母一听这醇厚的声音,就知道不是自家儿子,当即准备挂电话,易辉连忙出声:“阿姨,是我。这是小勺的手机没错,不过他喝高了,正晕乎着呢。”
“哦哦,阿易啊!”孙母听出了声音来自易辉,“怎么就喝高了呢?不是说参加晚会来着,不是像电视上看看表演什么的吗?还喝酒啊?”
“嗯,是庆功宴,就是一帮人凑一起喝喝酒吹吹牛的那种,他现在在我车上了,我一会儿就送他回家……嘶——”说着说着,易辉忽而狠狠一抽气,原因无他,还是孙韶。
孙韶趁着易辉说电话的档口,对他松了警惕,很轻易地就拔出了被易辉制住的脑袋,又开始在易辉身上胡乱拱了起来,三两下从易辉的脖子处滑到易辉的小腹,扒拉着易辉的衬衫,嘴唇就贴到了易辉的腹肌上,易辉被这茬弄得下面某个器官当场就精神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那头搞不清楚状况的孙母跟着紧张起来。
易辉平复了一下呼吸,送孙韶回家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点点地被腹部升起的火气,给烧成了灰烬,他力求平静地对孙母说道:“阿姨,小勺我大概送不回去了……”
“啊?”孙母有些反应不及。
易辉眸色一闪一闪地看着扒拉开自己衣服,在自己腹部滑来滑去的某个小黄鸡,声音有些低哑,“小勺儿刚刚吐了我一身,我家近一点,我带他去我家洗漱吧,明早再送他回家。”
孙母听了也抽气,“吐了?他得喝多少啊?这么个喝法得多伤身啊?还往你家送,忒麻烦你了,还是给送回来,我照顾他吧。”
“阿姨不把我当干儿子了不是。反正我也被他吐了一身,要换洗,就一道去我家吧,我照顾他,明儿一早全须全尾地给送回去,您好好休息,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易辉不紧不慢地说着,同时伸手按住孙韶那双早已不安分地摸上自己皮带扣的双手。
孙母想想,话都说这份儿上了,不同意也矫情了,于是便同意了。顺便跟易辉埋怨着小勺儿的不懂事和不爱惜身体,易辉一直在电话里温和地应着。
直到孙母将各种注意事项给叮嘱完,同时嘱咐易辉,让他俩明早回家吃早饭才挂了电话。
这边电话一挂,易辉便双手齐发,抄起不安分的某人,困住脑袋和双手,就势压在位子上,对着他那张不安分到处乱啃的嘴就咬了上去。
孙韶起先被制住,还有些不乐意,哼哼唧唧乱挣扎,但易辉的嘴一凑上来,他整个人立即就乖顺了,撅着嘴和易辉互相啃得都很尽兴。
一吻结束,易辉稍稍抬头,压住两人之间要走火的情状,他摸着孙韶的脸,喊他名字:“小勺儿、小勺儿……”
孙韶迷迷瞪瞪地努力睁眼看着易辉,神识显然很迷糊,看易辉那神情,还是跟看白面馒头似得,“嗯?”
“咱可不能在这儿做,我们回家好不好?”易辉哄着他,“你乖点,别再捣乱了,我给你系安全带,别闹啊!”
孙韶看着易辉,脑中似乎还隐隐约约有跟弦告诉他,这是他信任的人,他说得都是可信的,于是孙韶便愣愣地点头。
易辉松口气,三下五除二地将孙韶的安全带系上,将他给控制在副驾驶座上,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摸了摸孙韶的脸,“你这喝醉了的习惯可真不好,我下次可不敢放你出去喝了。”
易辉知道喝了酒的人,全身会燥热,他也不开空调,将孙韶的衣领往下扒了扒,两边的窗户打开,夜风灌了进来,孙韶舒服得直哼哼的同时,易辉的脑袋也终于有些清醒,他侧目看了眼孙韶,心口微微弹动,忽而就有了身边这人就是一切的感觉。
易辉甩脑袋,发动车子,马力十足朝自己的公寓的驶去。
一入自家的门,易辉便随脚踢上了门,扛起一路作怪不断的某人,就扔进了屋子正中央的大床上,然后倾身压了上去。
孙韶哼哼唧唧地顺手搂住易辉的脑袋便凑上去乱啃,易辉被啃得一脸口水的同时,也觉得身下某处快要爆掉了,这要还能忍,就他妈不是男人。
他当下也不再客气,按住孙韶的脑袋压回床垫子上,对着脖颈处就啃起来,牙齿轻轻啮咬着,划过颈边的脉搏,含住了耳朵,轻轻咬了两下后,便一路直下。
一边扒衣服一边将唇瓣印上去,一直亲到孙韶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孙韶才嗷呜一声不乐意了,扭着小腰要躲开。
易辉一个兴奋,知道这是对方的敏感点,伸出大手箍住孙韶的腰,把他制住,凑到孙韶胸前,一口含住一个小红点,轻轻拿牙齿逗着,孙韶被啃得当即起反应,但在酒力的作用下,又是被易辉给压制的状态,就是起了反应也只能舒服地直哼哧,只有呼吸一声重过一声。
易辉逗了他一会儿,看他满面潮红,眼神弥散的样子,自己下面也涨得快爆掉,便重新从孙韶身上爬起来。
易辉快手快脚地扒光了他,又扒光了自己。重新覆上去后,两人的下|体便毫无阻碍地磨蹭在了一起,孙韶又急又燥地要伸爪子去揉,却被易辉牵引着握住自己的巨热,不待孙韶抗议,易辉便也捏住了对方的蘑菇头,拇指在上面揉捏起来,孙韶急急地一声哼唧,便立即妥协了。
两人互相握着对方的重型武器,又揉又搓,后又被易辉全部握在手里,两根火热的东西交叠着,湿漉漉地互相摩擦,易辉又忍不住去啃孙韶的嘴,啃着啃着含住孙韶的喉结,两人俱是一声长喘,泄了出来。
易辉埋在孙韶的脖颈处微微缓了会儿呼吸,头也不抬,直到感到对方的呼吸也慢慢顺溜了之后,才顺势伸手去摸床头的一瓶乳液,这才摸到手,抬头准备将身下鲜|嫩的小肉|体给往上扒拉扒拉好润滑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缩着脑袋,红彤彤一张脸,已经睡了过去。
易辉当场愣住,傻了半晌,心底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凉,本想着,都到这一步了,做到底应该也无妨的。
但此时此刻此景,他居然莫名就想起孙母在电话里信任自己的语调,和最后叮嘱自己明早带孙韶回去吃饭的语气,以及孙韶在车上时迷迷瞪瞪间对自己点头的那阵信任感,最后,易辉的脸上扬起了一个半苦半乐的笑容 。
将乳液给扔了回去后,他抵不住孙韶毫无防备睡在自己床上的模样,忍不住低头蹭了蹭孙韶的额头,起身找了块大方巾进浴室冲了十多分钟的冷水澡后,出来抱着赤|裸|裸的孙韶进浴室。
将两人身上的汗水和□都洗刷干净,又出来换了床单,调好了房间温度,才将孙韶擦干净,套上宽大的睡衣塞进被子里,然后自己也滑进去,搂住身边毫不设防的孙韶,两人头抵着头,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孙韶在刺目的阳光里迷迷糊糊地恢复意识,他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阳光,翻个身,埋进被窝深处准备继续睡。但,这才一翻身,就察觉了不对,他倏地一下睁开眼,瞪着眼珠子看向自己旁边那张睡颜。
看了半天,昨晚酒醉后的记忆一股脑地钻回了他的大脑中,孙韶顿时傻在那里,昨晚自己怎么死皮赖脸地往对方身上凑,怎么将对方当个白面馒头啃来又啃去,又怎么跟对方这样那样蹭啊揉地发泄出来的种种像电影样片一样,一帧一帧地在他脑中回放。
最后,停留在双方都释放出来的刹那,便再没有下文。孙韶咬着被子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小翘臀,又小幅度地扭了两下,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全身上下都很舒爽啊!
难道……孙韶怀疑的眼神飘到对方身上,他又往前凑了凑,盯着易辉的睡颜,很好很帅很顺眼,线条依旧很明朗,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皮子也合着,完全看不出异样。
孙韶咬咬牙,悄悄伸手往下滑,要去摸对方的腰,这手指才刚刚伸出来,戳了戳对方的腰,就被易辉给半途拦截,捏住的小爪子。
“一早就不安分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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