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这是灵蛊,你就是不听,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安安静静的,不要说出去这件事,你还能活到一百岁。”鹿之暖用神力把阿香乱乱的头发整理好,就拍拍袖子出去了。
“来人,把阿香用轿子送回宫中。”
阿香硬是被鹿之暖“隆重”的送回了回去。
“你个贱婢!你是不是被那个臭国师买通了?人家用轿子送你回来!你个贱婢!打!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你个吃里扒外的贱婢!”太后在柴房狠狠的骂着。
“太后!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是国师……啊!”阿香刚想说出来,就感觉肚子一阵巨疼,定是那蛊虫,她也就闭嘴了。
“怎么?还想狡辩?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打!给我狠狠打!”
“啊!太后!不是的!啊!疼!”
“你个吃里扒外的贱婢!还知道疼?”
阿香现在突然想在国师府的地牢里呆着了,毕竟,鹿之暖对她没有动刑。
阿香被打的晕死,太后才解气的出了柴房。
国师府。
“国师,明日去太后生辰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翠灵给鹿之暖端上了晚膳。
“台词背会了吗?”鹿之暖拿起一个碗顺便问翠灵。
“背会了,国师。”翠灵机灵的回复。
“好了,坐下一起吃。”鹿之暖指了指她旁边的位子。
翠灵已经适应了这种不分尊卑的生活,她觉得鹿之暖是唯一一个没有把她当作奴婢的人。
“生辰宴你穿什么?”鹿之暖问翠灵。
“嗯?我?我就穿这个呀!”翠灵一惊,鹿之暖不会要嫌弃她吧?
“我还有套新衣,没穿过,我不喜欢,明天你就将就着穿一下。”鹿之暖看了看她的衣服说。
“国师,这可万万要不得,奴婢怎么能穿主子的衣服,国师的衣服都值千金,就是把奴婢卖了,奴婢也不值几个钱……”翠灵连忙推辞。
“我都说了,不分尊卑,既然你这样想的话,那主子的话是不是一定得听?我是你主子,你不能拒绝我,就这样定了,明天穿那个去生辰宴,好了,吃饭。”鹿之暖不给翠灵推辞的机会。
“国师,你为什么要对我们底下人这么好?”翠灵疑惑的问。
“生而为人,都想被善待,只有善待他人,他人才会善待你,你能坐在这个桌子上与我同食,是因为我信任你,他人都还没有到达我该信任其的程度。”鹿之暖嚼着菜说。
“哦!”翠灵似懂非懂,她大字不识几个。
“赶快吃饭。”鹿之暖说。
“是。”????
次日,皇族的生辰宴一般都在晚上,白天都在准备,所以鹿之暖上完早朝,就优哉游哉的去和慕衍霜玩了一会儿,慕衍亭把暗卫都安排好了。
鹿之暖没多久就回了国师府,带着翠灵去外面逛街,顺便体察民情。
“嘿!国师!这儿!”张三远远的就看到了鹿之暖。
“大哥,麦子都割完了吗?”鹿之暖走了过去。
“有了国师帮忙啊,俺们割的快,昨个就割完了,卖了个好价钱!这不,俺给俺媳妇儿买件新衣!”张三喜气洋洋的说。
“那正好,本官也要买几匹布,一起?”鹿之暖询问的看着张三。
“走呗那就!”张三让鹿之暖先行。
“国师,咱们去这家店吧!”张三指了一家店,不过,他就又后悔了,国师可是朝廷官员,怎么会穿粗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