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骆驼的最后一分沉重。妄图,在战场上打败自己不说,还要,连同自己的尊严,自己的心儿,将所有的一切的一切,狠狠的甩在脚下,践踏个粉身碎骨?“哼,本王知道,你早就是处心积虑的谋划好了一切。既是有把握,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这苗城换了主子。那么,自己不会容许,带着兵符的秋儿,逃出城去。”
于此,任凭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是难以忍受。
“你以为,令公子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本座拦住了他的去路?”
“用不着,在已然是这等的时刻,一切的尘嚣都已然落地,倒是要耍弄些心计。你慕容公子,为了这一天,该是谋划了许久了吧?本王承认,本王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用不着,再耗费诸多的口舌。”
“本座倒是不觉得,说这些,是耗费功夫。”
“难不成,慕容公子还嫌弃本王不够落魄,所以,甚至在临死之前,还要在已然颓然到了此时此刻的本王身上,找些乐趣?”
“本座从来,没有那般的功夫,更是不屑于,有那般的心思。”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只是,你如今做的,却是似乎,有所不同。”
“本座只是想,告诉你一些真相。纵然诸多的恩怨,纠葛难分。毕竟,相识一场,本座也不希望,你倒是做了一个糊涂鬼。”
嗤之以鼻,只是觉得可笑。
彼此都是心明如镜的人,甚至是有些厌恶,他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你慕容公子,倒真是好心。”
“过奖,应该的,应该的。谁让,本座曾经,倒是承蒙了王爷的收留之恩?”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本座说的,正是这兵符的来历。”
“这还需要,再说?”兵符管的他什么来历,只是,已然到了他的手中。那么,又何须说再诸多的这般的言论?
莫非,倒是还在嫌弃,自己的这幅颓然还有些不够。所以要,凭着这份物件,好让自己的甚至是精神,最后的尊严,都被他给彻彻底底的打的粉身碎骨,才肯罢休。
可恶,慕容吹花,你是非要,落井下石到这等的田地。
非要,在自己这个失败者的面前,炫耀你作为成功着的荣耀?“只是可恨,本王对你的防范,到底是弱了几分。想本王一生,闯过的大风大浪,不胜枚举。到头,想不到,倒是因了你的缘故,夭折在了区区苗城。”
“不不不,害的你如今这幅田地的,不是本座。而是,你唯一的子嗣,宝贝儿子,吴秋。”
“嗯?你到底,什么意思?”视线,到底还是不受控制的被转移到了边上,不知道为何,有些萎缩的不肯看自己的眼眸的儿子。心里,嘎嘣一下,不安的芽儿,悄然萌发。
“问的好,那么,我们的吴秋公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呢?来,吴公子既然你父王问了,那么,这个问题,还是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