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T来一个胸口碎大石?”
“这个好,这个行!”
“这个会把老T震死!你说吧,你们想要什么节目!”
“像什么喷火呀,变脸哪,魔术啊都可以!”
“等我问问啊,明天给你回话!”
撂下电话我把林梦的意思给大家传达了一下,绿帽破口大骂:“奸商,绝对是奸商!这哪是给咱赞助啊,是让咱花钱请她们的团体来表演!”
“就是,喷火,魔术,这是耍猴呢还是打把势卖艺啊!”苏宁也有点恼火。
“祸是我惹得,我来!不就是喷火么?绿帽,你去网上学魔术,小湖南给我买酒去,高度数的!”老T疯了。
晚上,我们先是在地上点了一根蜡烛,老T一咬牙,“囤囤囤”灌了一口高浓度散白酒,“噗!”蜡烛应声而灭。
“不行,这个火苗太小!换大的。”老T吩咐。
我们把毛巾沾了酒点着,老T又灌了一大口,气运丹田……
“等会儿,你往嘴上抹点水,省的烫了!”老二细心提醒。
“你吗的,我咽了!肚子里都快着火了。”老二抻着脖子喊。
第三口灌在嘴里,老T脸都红了,咕噜一声又咽了:“我头晕,这酒上头了。”
我们扶着老T躺下,小湖南在一旁悄声说了一句:“这是酒精掺了点水,我从生物系要来的,没花钱。”
我们的胃都跟着烧得慌。
绿帽把手里一副扑克牌扔向天空,伴随着扑克天女散花似的落下,他绝望的说了句:“我真没辙了!”
我突然我手机响了,是陈思:“蝈蝈,你明天早上过来玩吧,我姐回来了!”
“你姐夫呢?”
“直接从北京回新加坡了,我姐住几天再走。”
次日上午,我来到陈思家里,陈雅问我:“大清早你就喝酒了,有瘾哪?”
我点支烟把林梦要喷火,要魔术,我们宿舍赶鸭子上架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是酒精味儿!”
陈思乐的直拍手:“魔术我会呀,我姐姐也会,我高一我姐高三,我俩还上过舞台呢!是吧姐?”
“我才不掺和呢!”陈雅冷的很。
我对陈思说:“思思,你去楼下买点蔬菜,中午我做饭!”
陈思走后,我贴近陈雅坐下:“姐,你就拉兄弟一把吧?”
“凭什么?我不管,你别挡着我看电视!”陈雅连看都不看我。
我把心一横:“你要不管,我心里可藏不住秘密,我打个国际长途把浩南的……”
我的嘴被陈雅捂住了:“你都看见什么了?”
“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我顺嘴胡咧咧。
“你想死啊!”陈雅松开手凶神恶煞的瞪着我。
“临死也拉你做垫背的!”我咬定青山不放松。
最终,陈雅答应了,陈思高兴地午饭都没吃,可任凭我怎么问他俩就是不说变什么魔术,问急了陈雅就一句话:“你去和那个林梦说,先看效果后给钱,不满意不要这赞助,不就三千块钱吗,大不了我出!”
“姐,咱还是登台吧,我好久都没玩这个魔术了!”陈思央求,陈雅甩手走了。
我跟林梦把事情说了,得到她的首肯:“我倒真想看看陈雅是如何喷火的!”
苏宁找到悍马,把增添节目的事情说了一遍,悍马更是乐的合不拢嘴。
万事具备,临开演前一天,陈思找了老T和绿帽,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遍,俩人回来以后嘴还张着呢,估计是被惊呆了,晚上二人嘀嘀咕咕,苏宁对其严刑拷打,也没问出一个字。
第二天,前边所有的节目都演完了,小礼堂的红色呢绒大幕再次缓缓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