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地摇头,“劝你少惹,那位可是花神嫡女,大名鼎鼎的幻芝仙姑。”
她一听,心肝一颤,良久不作声。
心头暗忖,不会这么巧吧?
早先曾听娘亲提过一嘴,西州这边还有不少亲戚。
难道真的大水淹了龙王庙,斗了半天的人是自己祖宗?
懊恼。
“知道怕了?你这猫精,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老儿,告辞了!”她随手一抛,恰好将果核掷到了老土地的金身上。
疼得他哇哇大叫。
“死猫精,气不死我就想砸死我是不是?”
“我怕劈我的雷已经在路上了,不好连累你。你虽然糊涂昏昧,但心地不坏。”
“你要去银辰宫?”老土地急急忙忙地问。
她歪了一下嘴角,“我再去试试,说不定能在朝巡时蹲到他。”
老土地鼻子一哼,“想不通你,有这份决心,什么事成不了?非得馋那得不到的人物!”
“再会吧。”她郑重地提出告辞。
很愿意自己离开时的背影能华丽潇洒又漂亮。
所以走得很快,一下也没有回头。
偏偏老土地又扯着老嗓开吼,“等等!”
她回过头,嘴角轻提,莫名感动,“舍不得我?”
都说老人家是最重感情的,这话当真不假。
正寻思这些,却听他沉声怒道:“求求你,别再回来了!无论生老病死,体面或贫穷,健康或鼻血横流,都不要再来了!我这些供品还不够你糟践的。”
她对此倒是态度明确,“切,想得美。”
来至银辰宫外,才懂为何昨日幻芝仙姑会那般生气。
真不是一般的场面啊。
如今眼下,午时将将过去,宫外面便汇聚了仙山仙海。
黑压压的一片,又个个噤声不语,不知道的,八成会以为这些仙姑是团结一致来集体催债的。
放眼一望,几乎每朵云上,都踩着一位面色焦急但又隐含娇羞的仙子。
这些仙子中,有的姿色艳丽,有的懵懂可人,有的身姿飒爽,还有一些个,不是女的。
这可真是男女通杀,片甲不留啊!
佩服佩服,佩服完无语。
猛然间,后头有人捅了她一下。
“排好了排好了!千万别站歪了!免得被那些不要脸的妖精插了队。”
她一听,本能的夹好尾巴,规规矩矩地和前面对齐。
然后,扪心自问,堂堂自己,真甘心沦为她们当中的一员?
叹口气。
果断放弃。
刚打算离开,就听见后头有仙姑在讪笑。
“是不是真的啊?还有仙人来这里等啊?”
巧了,这位仙姑所发的问正好也是她心头一惑。
于是暂且留下,想听听看有没有人为她(与自己)答疑。
“一看你就是新来的,那些仙人是来应征的。”
“应征?难不成银辰宫还缺护卫?”
“是斗姆娘娘的意思,听说归元神君命犯狼星劫,恐将大灾临头,故需增加人手。”
“什么叫狼星劫?”
“好像与未来有关,我也不是很清楚。”
“小神君真可怜。”
“天生的神仙本就如此,七灾八劫是躲不掉的,但他既是斗姆娘娘的儿子,想来应无大碍。”
狼星劫?
她抠了抠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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