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奎很是无奈,这老江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可自己心里就跟玻璃镜面似的一清二楚,老江那自带魔性的身体虽年过四十,但这半老徐娘就跟三十岁出头的少妇似的风韵依旧,身体的健康程度也是不减当年,昨晚如狼似虎、酣畅淋漓的战火就是最有力的实锤,连自己都差点没顶住的先败下阵来,这怎么可能会是见鬼的更年期提前。
所以,陈大奎这心里才感到好不冤枉和懵逼,而且对儿子陈子航的教育从小到大,他陈大奎敢拍着胸脯扪心自问,自己也没少操心,从未疏于管教啊,老江怎么可以对自己这样睁眼说瞎话,置他对儿子的管教如此熟视无睹的给出这样一个评估呢:
“老江,我陈大奎比窦娥还冤枉,这样说我陈大奎我陈大奎才不心服口服,我陈大奎要申诉自辩啊——诶!陈大奎啊陈大奎,会有卵用吗?你心里倍明白,就别再执迷不悟的犯糊涂了,那是自欺欺人,你堂堂大丈夫能屈能伸,就芝麻大点小委屈,屁都不是,还是拉倒算了吧!”
不过——噢,对了,一念点醒梦中人,可谓神来之笔总算有了个小台阶下。
“那个,老江。”
陈大奎便歪头望向江宁,先探骊得珠和审时度势的停顿了一下,见江河东狮吼并没准备开启暴躁模式迹象,才继续温文尔雅的问道:
“刚才子航还问,我也顿感好奇,可我也同样摸不着头脑,今天……它这到底是个什么好日子啊,嗯,老江?”
“哟嚯!老陈这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拍马屁不成,就灵机一动,改跪舔了。”
陈子航心里感慨不已,什么破感觉都齐刷刷涌来,就唯独没有崇拜之感。
谁料——
“陈大奎,你是不是存心让老娘不痛快?”
身高差不多接近176,且身宽体圆似女汉子的江宁,防不胜防,“蹭”的一下就柳眉倒竖道,就差彪悍的双手叉腰配合行动了。
让一旁暂时置身事外的陈子航心里是好不疑惑,把一脸懵逼都挂在了脸上:
“老陈,你今天一出师就不利啊,是忘了翻黄历了,要不……就是被倒霉给气势如虹的催到家了,这跪舔他都能舔到马腿上,不服都不行,让人啧啧啊!为老陈你默哀三秒吧。”
于是,陈子航就愈发感到好奇害死猫——
“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让老妈如此在乎……啊啊哦,掐指一算,第六感预测将大大不妙,这么看来肯定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倒像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悲催日子,而且话说这城门失火,连同殃及池鱼,那我小陈岂不是也难逃牵连?”
闻言——
陈大奎也是一惊,心里慌的一匹,连忙腆着一脸懵逼和风细语如沐春风道:
“老江,莫发火,你消消气,这气大伤身的道理你比我都懂,有话咱好好说,千万千万别伤了你我夫妻20年的恩情似海深。”
“啊啊啊!哦哦哦!我勒个去,老陈你好肉麻知道不?连我门牙都酸到了!真的酸到我的把门将军了!不过,这话说得不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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