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不管谁说我有点随老陈同志,这都不算慧眼识珠,因为这谁都有目共睹啊,我和老陈同志,在长相上原本就有几分神似嘛,这是连我都无法否认的事实。”
“但要说其它方面也随我爸,那我肯定否认啊,因为我心里最清楚了,除了长相神似老陈外,这性格上嘛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所以在性格和其它方面,经我多次私下鉴定和比较,最后终于权威的做出结论,认为我更多的还是随老妈你,回答完毕。”
“陈子航,你这完全是咬文嚼字在放胡屁,你妈我还没老糊涂昏君呢,你这是在满嘴胡咧的忽悠老娘吗?老娘是你随便就能忽悠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南北的人吗?”
江宁立马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
“儿子指定不敢,当然也忽悠不了老妈你,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自量力嘛,年轻气盛偶尔可以有,但若是有眼无珠就太失败了,根本不配做你和我爸的儿子。”
陈子航只愣了一下便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态,从容不迫的应答如流道。
陈大奎虽一旁保持不掺合的笑而不语,但心里则如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胆:
“臭小子啊,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没谱了,老子可从没教过你哦,也教不出你这样能胡咧咧的儿子来,你自己作死闹腾出来的动静,可得自己顶住,别当你妈的面把老子给出卖了,又往你老子身上扯,这羊膻味太腥,老子可承受不起。”
江宁望着个头已经比自己还高、让她又爱又恨又不省心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巧舌如簧能说会道的臭儿子,冷哼道:
“那你还敢这样空口白牙的忽悠老娘,是不是真的皮痒痒了?”
陈子航神色不变,轻轻摇头道:
“可我说的句句属实,并没有忽悠妈你啊。”
江宁吃惊的看着陈子航,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不由一下撅高“她江河东狮吼”的嘴巴:
“陈子航,老娘眼晴还没昏花,你从头到脚整个一年轻版的陈大奎,你有哪一点随老娘我江宁了?”
陈大奎便条件反射的眼皮跳了一下,露出一副我很无辜的便秘表情,心里是哭笑不得如坐针毡:“老江啊,求求你别再折腾的抓住这个不是脑残就是脑瘫的见鬼问题纠结和较劲了,纠结来较劲去到头来有意思吗?”
对老妈大有不依不饶的纠缠不放,陈子航也是感到十分头痛,但两世为儿的他,还能怎么办,必须孝为先啊!
陈子航只好继续耐心的向老妈江宁温和乖巧道:
“唉唉,我的妈呀你请稍安勿躁好不?你且听你亲儿子给你分析分析,你现在是一时关心则乱,当然便误会我是在花言巧语甚至是口腹蜜剑的忽悠你,其实我冤枉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忽悠你。”
“好,那老娘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看你怎么自圆其说的把这天说出个窟窿眼来,要是你说不出来,哼,今天这班老娘就不去上了,就蹲家里让老娘‘跳脚米线’的好好侍候你!”
江宁顿时莫名火起,犹如小孩不懂事冲动和赌气似的说道,显然是被陈子航的胡咧咧给气糊涂了的样子。
“阿弥陀佛保佑保佑我安然无恙的渡过此劫吧!”
陈子航坚难的咽了口唾液,在心里默默祈祷。
看到江宁一副誓不罢休的坚决表情,陈大奎无奈,不得不弱弱的提醒她道:
“老江,没必要跟一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一般计较,不值得你如此置气,他今天不是还要去他们学校报到吗?改天你再找个空闲时间好好的收拾他,真是的,三天不打还上房揭瓦了他!”
说完还狠狠瞪了陈子航一眼——“臭小子,你老寿星上吊还是厕所里点灯,这下知道胡咧咧的严重后果了吧?诶,怎么就没学到点你老爸的眼力见!”
但被陈子航的眼睛给直接无视的过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