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愕然注视下,大踏步走出了家门。
“陈……陈大奎,这还是我们那个懒懒散散的臭儿子吗?你发现没有,他……他今天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我真的就是这样一种,恍如隔世或是在做梦的感觉,臭儿子就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好奇怪啊!”
江宁满脸狐疑的喃喃道,心里则充满振奋和激动,仿佛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头被搬走了似的。
陈大奎还有点神思游离和恍惚,闻言不解其意,便想也不想,就大煞风景的顺口回答道:
“老江,你扯什么蛋啊,你还是拉倒吧,臭小子他什么时候,又怎么可能变成你口中的熟悉的陌生人,他不过就是长大了,变懂事了,让你一时转不过弯来,有点不习惯而已。”
“狗日的陈大奎,你说谁扯蛋呢?”
江宁一下炸毛,便柳眉横竖配合河东狮吼道。
陈大奎如梦初醒,不由打了个激灵,连忙摇头又赶紧配合摆手道:
“口误口误,没说你扯蛋,是我在扯蛋,是我一下给说秃噜嘴了!”
“熊样!你既然这么喜欢扯蛋,那你给老娘等着,今晚老娘一定捏爆它,看你还怎么扯蛋!”
江宁阴森森的瞪眼道。
闻言,陈大奎假装哀其不幸的摇头告饶道:
“老婆你高抬贵手,这可使不得啊,那样我老陈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熊样一个啦!”
“陈大奎,那你是不想被老娘捏爆是吧?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老江别说了,你快别说了,我认罚,涮一个星期的碗。”
“才涮一个星期啊,那还是捏爆算了,老娘不稀罕!”
“那……就涮两个星期好了。”
“两个星期,门都没有!一口价,一个月,涮到下个月月末儿子回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老娘我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
8点左右的早晨,一轮淡红色的太阳正朝气蓬勃的打东边冉冉升起。
微风徐徐。
凉凉舒爽。
空气清新。
让人振奋。
陈子航出了家门,循着上一世逐渐变得清晰的记忆,一路走出小区,来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
路上行人穿梭往来,大多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他们不是去追赶公交车,便是快步前行。
眼瞅着这一世的开始就这样不可思议的拉开了序幕,陈子航恍如做梦般,似刚从梦中初醒过来一样有些恍惚,还微微有些紧张和忐忑,但更多的是心里也充满着那种让人迫不及待的向往、期待和激动。
这时,从陈子航的裤兜里传来振动和滴滴滴的响声。
这个时间,会是谁打来的电话?
不会是自己忘了落下什么,爸妈打来的电话吧……哎哟我去,那还得折回去,幸好还没走出多远,也没到公交车站台,电话要是再晚打来一会,他说不定就上了公交车,因为前方五十米处好像就是公交车站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