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玩蜜蜂计呢?”
“不行,我回家给我爸跪下。”
“这个月零花钱还有没有了?”
“对你就这么当大瓣蒜。打我目无尊长你就赢了。”
“这个买房子的,这个整容的,这个生活费。我回去审审看有一个超标的。”
“就长这样再整容能好看到哪去啊?”
“哪来的野小子,敢在我面前撒野?”
“文学跟爱情都是奢侈品。”
“你有貂吗?多少钱,有手机吗?多少钱。”
“我得梅毒了,师父说是你的精油。”
“快穿衣服跟我走。”
我努力搜寻脑海中关于他的一点一滴。这是溜号了?怎么又是吐槽大会斯文的声音
“小妾恨得牙根儿痒痒。要以反革命帮凶的力度把他做成人彘。最后上辈子的大哥受大妾之托找了这辈子大哥。算是解了血光之灾。勉强让他做了美人鱼。君子协定再不许来犯。”
“到目前为止小妾还稳居宠妃位置。”
“天天抄袭王明,整日哭哭啼啼还在祈求一份爱。都这么得宠了咋还这么护食。不过妾本是纣王面对爱情没有做大哥,尽量给予每一个妾公平,洗浴老板凭美貌得宠。凭颜值抢位。”
原来这就是萧峰当时面临的处境。
想到朱宝东整天在技师部说的话。我婆了姐夫不来找我的案子。
“检察院去了”
“大哥说他再也不能有一个得宠的大妾了。一个小妾就够头疼的,这回谁得宠打谁。”
还有那次静静去培训
“呀!是你。你来培训?”
“你怎么知道?看见你猜的。”
培训的空歇静静和大伙闲聊“你说她跟谁最幸福?”
小九说“他老公。”
静静说“跟姐夫。”
还有谁说“石千老公。”
静静又说“你说他老公干不过大哥,还爱什么爱?耽误事儿。”
“她不是还有姐夫吗?”
“你老公那么牛,那么爱你就是分开了也一定能管你。”
“她老公还来吗?”
“还来看监控。”
“奥,是假分手啊。就看姐夫那伙来不来找她。让她打入那伙。完了他老公再上。”
憋着强烈上大号的肚疼难忍。我写完这些就打着手机的电筒去楼上的厕所。
走在楼梯上想起大妾说“喜欢年轻的?我给你找。”
汪洋一面开车一面对后座的老刘说“他是想给他儿子。这个投资客,吕不韦呀!想当她经济人啊。”
现在懂了全懂了。
随着哗哗的水声,粑粑拉出来了。肚子也不疼了。我拿
着卷纸。突然想到岳云鹏说的“连师姐怎么拉屎怎么擦屁股你们都了如指掌看得一清二楚。师姐全天360度,无死角被你们监控。师姐家都赶上片场了,你们分机拍摄。”
朱宝东的声音又响起“那帮明星理解他……”
我面前摆放着一部,二部,三部。我像个三妻四妾的老爷,轮番翻着牌子。我焦头烂额,浑浑噩噩。谁能想到写小说是这么千军万马过独桥的活儿。
想到宋丹丹说的“她确实需要个姐夫。这三部同时更,也别整理了。就意识流得了。”
宋妈说的对。好主意。
“她今生的贡献是段子,不是写作。找到师傅写的证据把他们全变成王八蛋,最后把自己也变成王八蛋。”
我无意揭露谁,希望这全都是我的才华。可不是。真不是。
痛苦的认识到这一点,我心烦躁起来。我还写吗?我喃喃自语。心陈似海。我是被利用的。师傅也不是那么淡泊名利吗?他千方百计压榨我不让我出名,就为了自己蹦出来。看来鬼也这么利欲熏心。他只是付在我身上,去看人生百态。经历世间万种。
每个人都听师傅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理解的师傅。鬼心狠手辣人更人面兽心。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究竟是人还是鬼?还是人心是最可怕的鬼?
即便知道是一场利用,我还是觉得自己有用。我热爱的文学,书法,厨艺,家居。我都没玩够。
往事还是在经幡乱插的旧日战场上死灰复燃。
两年来,这场孤独的修行终于要出头了。苦行僧的尽头就是济公活佛了吧?
我突然问自己什么叫幸福?心第一次解绑。走出曹爽,走出萧峰,走出不能成名的痛苦。原来自由自在就是幸福。我挨个采访了其他曾经辉煌过的大姐。有说找个好老公的,有说有车有房的。最后我总结出一句话“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良人相伴,物质要求,心灵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