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想出个万全之策来,毕竟比起你爹这只老狐狸,我们还嫩的很,计划的周密一些,一举把暗地里的奸细诈出来才好。不然打草惊蛇,只会让这个奸细藏得更深。”
却说南王被庆丰帝召进宫中。
“不知止陛下召臣弟来所谓何事?”
庆丰帝神色不明:“我听说绵绵那丫头住在了你府里?”
“不错,那丫头太胡闹了,想要偷偷跑去江南,被臣弟在城门遇了个正着。臣弟看这丫头还不死心,要是放回去肯定还是要跑,所以把人带回了府里。”
庆丰帝知道顾染居然想去江南,眉头也皱了起来,:“胡闹!这丫头难道不知道江南是什么情形,居然还敢往江南跑,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
“臣弟还以为陛下是刻意养成绵绵这样天真的性子。”
“朕只是不希望她卷入是非当中,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辈子。”
“只是太过天真未必是好处,我们总不能护着她一辈子,以后的路还得她自己走。养成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陛下又能护她到几时?”
这话也就是南王敢说
自从见到顾染的那一刻,南王就知道有些事情或许是他弄错了,也终于明白那人离开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发现让他触目惊心,却只能隐藏在心里,只是后悔之前对顾染忽略不管。
“南王之前不是并不过问绵绵的事情,怎么现在倒是关心的很。”对于南王的改变,庆丰帝不是没有怀疑,帝王从来是最多疑的一种生物。
“到底是她的女儿,之前没有见到便也罢了,绵绵长得和她真像,看着绵绵的面容,臣弟终究做不到坐视不理。”
南王的这个理由很说得过去,庆丰帝倒没有再怀疑,毕竟当初南王对她的心思,大家都是看在眼里,不过南王能守得住界限,且表现的十分坦荡,他也不是气度狭小之人,不会为此就对南王生出芥蒂。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忘?就一个人这么孤孤单单的下去,就算不娶妻,纳几个侧妃也好。”
“陛下知道,臣弟如今已经无心男女之情,现在这样就很好。”
南王这么说,庆丰帝也不再劝,不过一时感慨说出来的话。其实南王这样,正合庆丰帝的意,这样的南王才让他更放心。
南王自然清楚庆丰帝的想法,心里生出几分讽刺,不过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护住顾染,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庆丰帝放心,也是他乐见的。
“既然绵绵那丫头在你王府里头,朕也放心了,有你看着她也好,暂时就别让她回淮王府了。你不知道,这丫头倔的很,想要做什么事情,不做到是不肯罢休的,别真给朕跑到江南去了,那朕就要头疼了。”
庆丰帝其实还真拿顾染这丫头没什么办法,这丫头仗着他的宠爱有恃无恐,他还真就舍不得重罚这丫头。所以与其自己头疼,不如把顾染交给南王,庆丰帝相信南王的本事,不会连个小姑娘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