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有些尴尬,当事人一号默默地收回了手,解释道:“你们别想多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乐队成员连连点头,附和道:“嗯,我们知道你什么也没有做。”
路微微大囧,急得忍不住挥手,“我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键盘手担心路微微脸皮薄,赶忙打了个哈哈说他们当然相信了,只是这话语听起来却不像是相信的样子。路微微有心解释,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装作没有这回事,坐在一旁玩起了小游戏。
她坐在沙发上,玩的是一个种田小游戏,正忙着建造房子养鱼织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清澈的歌声在这栋房子里传开。在他们平时练歌的练习区,谢飞正在自弹自唱。
乐队其他人没有一起,反倒在旁边看着。
键盘手坐在了沙发靠背上,就在路微微身旁半米的距离,低声说:“谢飞他有个习惯,每次这样一个人唱歌的时候,都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想要通过唱歌来调和情绪。”
路微微听到之后心情略紧张,追问:“他现在很不开心吗?”
键盘手挑眉,轻飘飘地看着女生,像是有些纠结,却又可以看见他的眉毛极快地从死结变得顺畅,他说:“不,谢飞现在很开心。”
“可是你不是说他每次这样子的时候都是因为心情不好吗?”
键盘手杜陌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顺势坐在了沙发上,轻声说:“微微,你知道我们面具乐队为什么成立吗?”
路微微直言不了解,他眼眸轻垂,接着道:“其实我们虽然认识好几年了,可其实我们从来不谈论各自在现实生活中的身份。有些人觉得我们神出鬼没,其实是因为我们之中,有人要上班,有人要上学,所以每次时间都需要调配。但其实,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觉得太累。”
杜陌的眼睛一直盯着谢飞,但目光却不知道落在了哪里,他说太累的那一刻,路微微有些恍惚,因为平时在乐队中,她觉得杜陌性格很随和有趣,放在生活里一定是个讨人喜欢的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说他太累,而且听起来不像虚假的。
他们之所以聚在一起,也是充满了偶然的原因,不过发起人不是谢飞,而是鼓手,是鼓手找上了当时正在一处隧道弹吉他的谢飞。后来他们聚在了一起,成为了面具乐队,像模像样地维持着。不过他们虽然认识,但一直不会聊工作,最多就是这些年相处下来,隐约知道对方大概的职业,不过他们也不会主动询问。
音乐是能够连通情绪的一种有效途径,很多做乐队玩音乐的人往往都希望在音乐中得到心灵的安慰,他们也是如此,所以他们不太喜欢上杂志,和人比赛,因为这样他们不得不摘下面具,用真实的面孔去面对,而这势必会打乱他们原本的生活节奏。他们是想要通过玩音乐在平复自己,可不是想要去成为歌手,成为巨星的。
听着杜陌解释,之前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点也不难有了解释,甚至远比想象的更动人。
最能够打动人的东西里,孤独无疑占据了榜首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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