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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去,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保证这辈子,你不会再痛苦了。”
“你放手。”商以沫挣扎,挣扎不出便低下头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容月一声惊呼,松了手,商以沫趁机逃出他的禁锢之中。
“容月,容月……”商以沫眉头皱的紧紧看着他,“我想起来了,容月,魔宫的魔王,但是,你怎么能让欢歌叫我母后?”
容月危险的眯起眼睛,他走近几步,商以沫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他三步逼近她,将她抵在墙角,“为何不能让欢歌叫你母后?”他的语气骤然转冷,眼神冷的好似二月飞雪。
“欢歌是你与映紫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让她认别人做母后!”商以沫几乎咆哮,“容月,你疯了不成,你怎么对得起映紫。”
“商映紫害你上了九重天,还害你爱上了那华隐上神,害的你几世不得安宁,你竟然还要帮她说话?”容月低首,与她的目光对视,“如果
不是商映紫安排的那一场场好戏,我们早就成亲了,我们也早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
商以沫推开他:“但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她轻咳几声,眼中闪过几丝迷茫,脑中的记忆画面并不那么清晰,但是她却无比清楚怎么回答容月的话,甚至连他所说的过去的事情,她竟也能知道个七八分。
容月不顾商以沫的挣扎,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腰肢,“难道你对华隐还不死心?那个神,宁可看着你灰飞烟灭,看着你几世辗转消灭魔性,也不愿牺牲自己助你成神,以沫,七叶紫金莲虽是神魔共体,但是洗去魔性真正成神,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只能入魔?”商以沫突然不挣扎了,缓缓的抬起头看他,她的眼睛此刻很明亮,就像两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
“是,你只能入魔。”容月答的斩钉截铁。
商以沫静了静心,身子瘫软坐在了地上,她拉着容月的衣摆,抬首看他:“不想要的记忆,就算你强行开启,也是没有用的。”
容月皱眉,突然想起什么,惊讶的看着她:“以沫,你不能这么做。”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抛却前尘?忘记他?忘了所有?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商以沫缓缓的笑了,“人的感情会变的啊,我爱了几世华隐上神,他却对我弃之如敝屐,我清楚,在他的心里眼里魔总归是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他是九重天尊贵的华隐上神,如何会让不干净的东西每日在自己眼前转悠?他不亲自下手杀我,不过是神明天生悲天悯人的情怀。”
容月妖冶的瞳眸扫视着她脸上的表情,蹲下身,与她一齐坐在了地上,“既然你想通了,为什么还要回去?为什么不肯接受过去的记忆?”
为什么要忘记,想起一切直接与他回魔宫,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不好吗?
商以沫看了一眼正等在大门口的那抹金色的身影,“欢歌是个好孩子,你不能因为不爱映紫,所以让她认别人为母。”
“那孩子的母后只有一个,那个人只能是你。”容月口气不容置疑,固执的让商以沫频频皱眉。
“事已至此,你该认命。”她转头看他,目光静的如同死水一潭。
容月冷哧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欢歌的诞生是个错误。”
“孩子是无辜的,她那样聪明伶俐的女孩儿,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脑中支离破碎的画面虽不清晰,但是她记忆中的欢歌是个活泼可爱、灵活懂事的好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的像个行尸走肉。
容月的眉目一瞬间沉了下来:“欢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你可要回去好好问问你的好妹妹商映紫,欢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脑中的疼痛让商以沫忍不住的抬手敲打眉心,容月赤红的瞳眸流光一闪而过,他的术法绝对没有问题,一定可以开启商以沫过去的记忆。可是她体内似乎有一股比他还要强大的力量一直在与他的术法互相排斥。
见商以沫疼的厉害,他忧心的抿唇,给她把脉之时手忽然一颤。
羞昙!
她体内竟然藏着上古神花,羞昙!
羞昙之花乃是天地孕育而出的神花,和九重天上的神明一样,诞生在最纯最圣洁的圣域之中,此花形如兰花,香如兰花,天生带有神力。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羞昙自一诞生便被封审判之神的名号,掌六和律法,是个清心寡欲、不理世事的神。
世上羞昙神花仅此一朵,除却那位神明,他实在想不到哪里还有一朵,这么说,当年救了商以沫的人是这位羞昙神君?而不是那华隐上神?
可是,为什么那位神君会救商以沫?还将神心给了商以沫?这与将自己的神力全然交予而出并无区别。弄不好,连自己的命都要赔进去。
怪不得九重天上这几万年来如此委曲求全,魔族攻打而上几乎采取和解的方式解决,原是九重天几位上神都不在天上了。月神沉睡,审判之神失了神心,华隐上神自以沫出事后踪迹全无,如今的九重天,怕是弱的不堪一击了吧。
“容月,我也从不信命,但是,很多事情我不得不认命,这辈子,让你我都忘却前尘往事吧,我想试着重新开始,不再爱上同一个人。”
他的目光冰冷、邪肆、醉人、透着十足十危险的气息:“你说重新开始?好,这是你说的,你要重新开始,那么大家都重新开始。”
商以沫不懂他到底几个意思,忍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抬起头看着他,然后听他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羞昙之心不愿你恢复记忆,好,那你就继续忘却着,不记得华隐,不记得容月,不记得害你上了九重天让你爱上华隐上神害了你几世的商映紫,不记得所有人,既然你选择放弃所有的过往,那么我就还有机会是么?”
商以沫觉得耳畔有很多声音嗡嗡嗡的作响,最后受不住的倒了下去,最后,她听到容月近乎低喃的声音。
他说“如果一切重新开始,你若能爱上我,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听信他人,这辈子,只信你一个。”
商以沫很想说:“既开始不曾相信,后来的相信又有何用?这辈子,她不要再遇上容月,不要再遇上华隐。”
只愿安宁的做一只妖术不精的小妖,她不想恢复记忆,不想知道所有的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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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兰相濡忽然冷笑,“你太高看自己了。”他的孩子,是谁都能怀上的么。
牡丹并不气涙,她直起腰肢,目光炯炯的看着兰相濡,“殿下,没有牡丹的帮助,你绝对寻不出那朵莲花的位置。”
兰相濡双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噢?你就这么自信?”他确实感受不到商以沫的位置。
看着牡丹那张娇俏的脸,还有那双略待得意的眼神,他恨不得出手撕烂她的那张脸,龙芯林,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好戏么。
“就是这么自信。”牡丹道,“殿下,你可以不娶魏紫,魏紫不在乎,只要殿下给我一个孩子,这并不过分,不是么?”
曲寞一弹了弹衣袖,面上表情有些尴尬,“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不方便插嘴,但是救不救那只小妖精,全凭你一念之间。”
见兰相濡并不回答他的话,曲寞一摸了摸背上的驱妖剑,“寻不寻,看你自己,我要去找桑桐。”
“桑桐?”兰相濡抬眼瞧他,“这会子倒是想起你这小徒弟来了!?”
曲寞一不知如何答他的话,但兰相濡却又开口了,“她的时间不多了,你知道吗?”
曲寞一神色一僵,“什么意思?”
“今年所有杏花凋零之际,便是她魂归九天之时。”兰相濡道,“你的过去只有你自己清楚,但是,别让真爱错过。”
曲寞一深深望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魏紫站在距离兰相濡不远亦不近的地方,她的眼中席卷着疯狂,还有毁掉一切的执念,她启唇,“殿下,你的答案如何呢?”
兰相濡余光瞥见,魏紫皓白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竟带上了那个手镯,与龙芯林手腕上一模一样的手镯!龙芯林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这个手镯交到魏紫的手中去的!
日光反/射/在那手镯上,手镯反射/着彩色的光芒,兰相濡脑中又开始混沌起来,魏紫启唇,“殿下,我不要名分,不要你正妻的位置,我只要一个孩子,一个我与你的孩子。”
ps:我只是帅气的代发君,你们的雅姑娘最近很忙,最近超级忙,若是文中有错别字,请你们吞下去,咽下去,当作没看到,这不是帅气的代发君的错。嗯,姑娘们,好好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