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拄黑色龙杖,身穿黑色斗篷,头戴黑色兜帽的人沿着石阶走向了羽蒙之城的地牢地城。他来到了最阴暗的一间牢房门前。咳嗽了一声,示意牢房中的人,他来了。
昏暗的中牢房,一盏灯光只有豆大的煤油灯,在一个角落静静地站着。牢房的人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仍然盯着墙上用于计算时间的竖线,整整的一面墙上满是竖线。
“一千年了,你每年都来看我一次,真是难得。”牢中人话中既有感激,又有讽刺。
“都一千年了,难道你还不愿意把实情说出来吗?”黑色斗篷人问道。
“实情我只会告诉一个人。”牢中人道。
“玄武大帝是不会再出现了,就算他能够再次出现,我想你心中也应该明白,即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改变不了什么。”
牢中人不再说话了,仍然盯着满墙的竖线。
“你让我帮你杀的人,已经死了,不日就会把人头给你送来。”黑色斗篷人转身走了。
“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牢中人开口道,不过仍旧没有转身。
黑色斗篷人停下了脚步,道:“一个逃亡者是不配做我们生死相随的君主!”
“梅兄弟,你终于醒了!”羽风高兴道。
梅少苏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爆掉了,痛得甚是厉害。他听到羽风的声音后,一下子清醒了好多。他想到的并不是那个面容虽然粗狂却透着和蔼的羽风,而是面容狰狞的猛兽。他“咻”的坐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脑袋巨重无比,好像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上面。但是,这些对于现在的梅少苏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羽蒙之城实在是太诡异了,而自己作为兄弟的羽风,有可能是面相狰狞的猛兽,随时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梅少苏警觉的看着梅少苏,并用余光观察着自己的身边有没有可以防身的东西。
他发现自己的周围除了枕头、被子,就是自己的皱皱巴巴的衣服了,别说铁制品了,就连个硬物都没有。
这时,一个丫鬟走进了梅少苏的房间,行了一个礼,道:“羽队长,君上问梅公子醒了没?祭祀大典一个时辰之后就要开始了。”
“你回去禀告君上,梅公子已经醒了,一个时辰之后的祭祀大典定能准时参加。”羽风道。
“是!”丫鬟又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梅少苏的房间。
“梅兄弟,赶紧起床吃饭了,今天君上邀你去参加祭祀大典。”羽风一边说着,一边把桌子上的新衣裳放在了梅少苏的枕头边。
一听到吃饭,梅少苏还真是有些饿了。由于晚上的事情实在是记忆犹新,梅少苏仍旧没有放松对羽风的警惕性。人是铁,饭是钢。最终梅少苏还是没有拗得过自己的肚子,道:“饭在哪儿?”
“下人们早就给你备好了,在外间的饭桌上。”羽风道。
梅少苏下了床,连鞋都没有顾得上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外间的饭桌前,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当他把食物放到嘴边的一瞬间,停住了。理智还是战胜了饥饿,他不知道这些食物吃下去后会有什么后果,道:“风大哥,你吃饭了吗?不如和我一起吃吧,反正我一个人吃饭挺闷的。”
“好啊!刚好我昨晚巡逻了一整个晚上,还真有点饿了。”羽风爽快的答应了。
看着羽风狼吞虎咽的吃着,梅少苏放心的吃了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桌子的菜被他们吃的一干二净。
羽风打了一个饱嗝,遗憾道:“这么好的菜肴,没有好酒实在是可惜啊,等梅兄弟把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我们一定要来一个一醉方休。”
梅少苏没有听明白羽风的话,自己的身体本来就很好,何来调养二字啊?道:“我身体甚好,怎会需要调理。莫非风大哥看多了文人雅士的诗文,拿为弟的身体感慨一番。”
羽风快人快语道:“文人那些酸溜溜的东西不适合我这样的大老粗。梅兄弟,你突然晕倒,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就连太医都没有诊断出你的病情。”
晕倒、昏迷、三天三夜、太医,这些词语对梅少苏来说既陌生又遥远。而想到九层佛塔和狰狞的羽风,又使他毛骨悚然。这些到底哪些才是真实发生的?在真实和虚幻之间,梅少苏根本看不到真相。他的头越来越痛,感觉自己已经坠入了黑暗的深渊,永远也看不到真相。
羽风看到梅少苏的脸色苍白,走路到颤颤巍巍的,随时都有可能晕倒,赶紧上去扶住了他,担心道:“梅兄弟,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又立马吩咐左右,去请太医。
梅少苏想自己还不能倒下,一定要查明真相,否则自己永远都回不了家,永远也找不到蔡芬彤,道:“风大哥,我没事。你现在去准备一下,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准时去参加君上的祭祀大典。”
羽风看到梅少苏苍白的脸,担心道:“祭祀大典,我看还是——”
梅少苏摆手不让羽风继续说下去,然后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穿好衣裳后,梅少苏对羽风道:“羽大哥,和我讲一些关于祭祀大典的事情吧?我好事先有个准备,不至于那么仓促。”
羽风叹了一口气,道:“在你昏迷的第二天,据斥候来报,恶魔女王的魔兵大军突然出现在了和羽蒙之城近在咫尺的北境森林。如果他们突破北境森林这条防线,将会直接兵临羽蒙之城城下。那个时候羽蒙之城将危在旦夕,城破只是时间问题。为此君上特派出了羽蒙一族最精锐的部队,达龙将军的黑鹰军团前去抵抗魔兵大军。可是,昨天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出现在北境森林的魔兵大军突然消失了,就连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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