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菡对钱青健殷勤照料,悉心呵护,擦完了钱青健的上身,又要给钱青健擦下身。
钱青健断然拒绝,显示出了一个男人的宝贵矜持,慕容菡掩嘴而笑,说如果你两天内不能下床,就还得给你擦。
殊不知钱青健正心中大呼可惜,两腿之间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在慕容菡为他擦拭上身时就特么可耻地硬了,如果他允许慕容菡继续擦下去,他难免会翻身上马,把慕容菡就地正法。
就凭现在身上的伤势状态,与侯通海那种武者打架都是输面居多,但是正法一个美女还是不成问题的,当然,前提还得是慕容菡不反抗。
正法美女不成问题,问题在于,窗外来回走动的付左使是钱青健的心理障碍。在慕容菡去端水的时候,付左使在门外表示有事请示,而慕容菡让他在门外稍等片刻。
这个“稍等片刻”之中,自然不包括钱青健提枪上马就地正法的时间。
与其让下面那个跃跃欲试的家伙出乖露丑还捞不着吃,不如展现一下男子汉的矜持和严肃。妹子你要知道,哥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据说在男女之情的过程里,男方越是与女方保持距离,就越会收获女方的一往情深。比如记忆中的张无忌对赵敏,令狐冲对任盈盈。
这货在不动情的前提下,对男女之间的拒迎之道,还是颇有研究的,当然了,一旦动了情,这些都会变成浮云。跟李莫愁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从来都没想到张无忌和令狐冲的范例。
既然钱青健如此矜持,慕容菡也不再坚持,给他盖好了被子,这才直起身来说道:“付左使,你可以进来了。”
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响起,钱青健歪了歪头,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进入了视野。
这男人大约三十四、五岁的年纪,相貌俊雅,眉毛很黑,如同两柄墨剑斜飞入鬓,给人一种杀伐果断的凌厉之感。左腮有一处新伤,似是被人用峨眉刺捅了一记。
男人向慕容菡微微前身,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钱青健,目光很是锐利,又转头对慕容菡道:“他说什么了没有?有什么遗愿现在就该说了,否则只怕来不及……”
慕容菡微微一笑道;“付左使你多虑了,他死不了的。”说到这,她转向钱青健道:“钱大哥,这位是我明教光明左使付昆仑,昨天能挡住那个武功高绝的内侍,多亏了付左使的大九天手,就这样,他的脸上也被刺了一烛钎。”
“怎么可能?”付昆仑锐利的目光再次看向钱青健,与钱青健的目光对视。
慕容菡道:“钱大哥有疗伤圣药。”
钱青健也适时地说了声:“谢谢你,付大哥。”
付昆仑的神色依然严肃,一摆手道:“不必谢我,我执行的是圣姑的命令。不过很可惜,你这么好的一身功夫,恐怕就此废掉了。”
慕容菡道:“付左使,你说,我爹会不会有办法?”
付昆仑摇头道:“如果教主师兄亲至,最多能保住他一条命,却保不了他恢复武功。”
钱青健忽道:“两位不必担心,我自有恢复的方法,但需要请慕容姑娘帮忙。另外,那两位为了帮我伤了眼睛的朋友,我也可以试着给他们治疗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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