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过神,看见的蛊虫狂乱的扭动着,好像很痛苦,口器开开阖阖,猛地便自动爆开,化作了一片血雾!沈枭穹五人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秦左结结巴巴的问:“傅,傅老,是你大神威吗?”傅云疏一噎,怎么听着好像自己是邪教头子似得,顺手就是一个脑瓜子:“说什么呢?我怎么知道生什么事情了?”
沈枭穹在玻璃罩的空间内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这蛊虫连渣都不剩下才打开玻璃罩,随着蛊虫的死亡连那些微的血液也被通红的碳蒸干了,什么痕迹都没剩下:“刚才那蛊虫的叫声是不是有古怪啊,我好像脑子懵了一下,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傅云疏也回想刚才的感觉,脸色渐渐难看:“看来是我们大意了,蛊虫的叫声似乎是种直接的音攻,我们刚才都中招了,那一瞬间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可想而知那一刻别说这厉害的蛊虫,就是随便来一个人我们都没有能力抵御,还好不知怎么搞的,蛊虫自爆了。”听傅云疏一说,所有人都有点儿后怕,运气不好的话就是一网打尽了。
秦左拍拍心口:“那刚才是怎么回事,有‘世外高人’经过,见我们遇险就出手相救?还是钢化玻璃将声波反弹,蛊虫被自己吼死了?”沈枭穹黑线,阿左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犯二,不过刚才他似乎听到一个声音,非常···怀念,从心底感到安心?那种感觉仿佛自己不再是需要顶门立户的大老爷们,而是只需无忧无虑的孩童,会有强大、伟博的长者庇佑着他?不得不说对从小就是孤儿、摸爬打滚着长大的自己来说,这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们中知觉最敏锐的傅云疏都没有反应,会不会是他被攻击后产生的错觉?
“坤子!?你流鼻血了!”忽然秦右一声惊呼,众人忙转头看宇坤,他正难受的揉着两处太阳穴,昏昏沉沉的样子,连鼻血留下来也没注意到。沈枭穹焦急的上下看着:“坤子!你怎么了,头痛吗?哪里难受?”傅云疏直接将宇坤的手抓过来把脉,眉头渐渐收紧:“送他去医院!他精神损耗很大,先去检查一下情况。”说着抱起人就出门,秦右秦左直奔车库,沈枭穹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了,坤子对他来说也是个半子,现在人成这样子,能不心急吗,若是因为刚才的蛊虫攻击,沈枭穹怕是要懊恼死了,千防万防还是牵连了身边人的安全。
在他们奔赴医院的时候,正在自己宿舍内打坐的沈天歌猛地睁开双眼,她安放在家中的“祈运鼎”竟然被触了?祈运鼎的力量是由她引导出来的,平时放着还没什么,一旦有反应运作起来,那她立刻就能知道!刚才感受到的似乎是抵御外邪的力量?只有恶意、强力的攻击意念力才会引起祈运鼎这么迅的反击。沈天歌跳下床,左右踱步,外公他们怎么会突然被攻击,而且是旁门中的诅咒力量,针对整个沈家范围辐射开来的死亡冲击!实在太恶毒了!这不是要灭人满门吗?
沈天歌没有太焦急着想回去看看,祈运鼎反击的力度够大!不管背后之人是谁,都够他喝一壶的,希望那人不会与诅咒的媒介联系太紧密,不然能直接反噬死他!最好不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敢对她的亲人动手,她要让那人生死两难!心中有了定论后,沈天歌心思又转到外公、师尊那里去了,这次天降横灾显然是外公他们有了什么行动,偏偏自己消息闭塞,他们也瞒着自己不让她参与,看来要想办法回去一趟···
千里之外的江家,紧闭的房门内江彬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得满地打滚。“啊——!!”针扎般的痛苦纠缠着头部,几乎没有间隔的时候,江彬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头,全身抖连爬起身开门求救的力气都没有,绝对的房间隔音效果一点儿也没把里面翻天覆地的动静传出去。一刻钟过去了,江彬身上都被汗浸透了,瘫软在地毯上,四肢时不时的抽搐,脸色青白的吓人简直像死人一样!感觉着那股痛渐渐渐弱,江彬脸上的表情狰狞的犹如恶鬼,口中喘着粗气,却嘶哑无力的几乎无声,喃喃的自语:“沈家···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样的亏,那种痛苦他差点儿没撑过去,他不知道从来没失过手的“噬脑蛊”这次怎么没有用?但肯定是被现了,不然这种师傅说过的叫“反噬”的现象怎么会生!浑身又是一阵抽搐,太痛了,以前没当回事,他从没想过反噬会这么严重,他要报仇!一定要报仇!江彬此刻的脑子很混乱,疼痛就算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也还是一阵一阵的,一点儿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对疼痛的惧怕,对沈家强烈的憎恨,对没人来救他的暴怒,想报复、泄的心切,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塌糊涂,江家的下人是不敢随便来江彬的房间打扰的,这一整天他怕是要瘫在地上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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