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一任全国最高统帅,他率军征战沙场的时候,格莱斯顿城主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而他的父亲,曾是军团副统帅,四年前和黎族交战,被围长岐山,粮食耗尽后跳崖殉国。
这一族,全是忠烈,所以能否看在祖宗的面子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放过他?”陈枫脸色微变。
亚历克西斯这些年造成几百名少女惨死伯爵府,还勾结审判法庭,制造冤假案,逼迫少女父母自杀以销毁证据。
这累累罪行绝对不能饶恕,否则就是在跟自己制定的新法唱反调。
法令之所以森严,就在于它神圣不可侵犯,能够起到约束所有王族贵族和平民奴隶的行径,即便是陈枫这位最初的制定者,也得受其制约。
这种观念必须得先树立,而后才能实施依法治国的方针。
如果连平民都不信奉新法,那它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知道您维护新的法令,臣也不是让您放过他,而是免除死罪,改用其它罪责,比如发配边陲小镇,没收全部财产等。”
见陈枫仍有迟疑,海曼统帅解释道:“禁军和持剑骑士团,大部分都是亚历克西斯一族的亲兵,斩了他,恐怕会引起营内哗变。”
“新法不能破,否则立法就没任何意义,责令议会的卡尔阁老接管审判法庭,代我全权审理这个案件。”
陈枫摘走马背上的水袋,纵身跳上銮驾,掀开帘帐钻到轿子内。
“霜奕,你醒了,喝点水吧。”陈枫将水袋递给霜奕。
霜奕蜷缩在角落里,目光呆滞地攥着被褥,忽然她手臂向外伸出,抓住陈枫递来水壶的胳膊,把他重重地按倒在床边。
身旁的銮驾剧烈地晃动着,而海曼统帅误以为陈枫在跟霜奕调情,所以没敢多管闲事。
“我和你之间的婚约,只是为了救你,而故意撒谎骗父亲,可你为什么要玷污我的清白?我们龙族少女宁可战死,也不愿被人羞辱。”
霜奕拔出插在银丝间的发簪,对准陈枫的脖颈,“我先杀了你,再自刎。”
“谁玷污你清白了?别冤枉好人行不?明明是你被人下、药,死皮赖脸地缠着我,要不是海曼统帅及时赶来,我恐怕会被你勒死。”
陈枫夺下发簪,把它插回原位。
“你真没碰我?”霜奕瞪大了瞳孔,质问道:“如果你有半句谎言,我一定宰了你。”
“如果真做那种事,大家都是第一次,你应该感觉很疼才对,现在身体有痛感吗?”
陈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
“是很疼,头晕脑胀,疼得厉害,你果然对我做了不轨之事。”霜奕揉着脑袋,胀痛难忍。
“我说的不是脑袋,是那个部位……”陈枫用手指向霜奕大腿内侧。
“哪个部位?你刚说都是第一次,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呢?”
“呃……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陈枫捂着脑袋,该怎么解释呢?总不能告诉她小电影里偷偷学的吧。
不过在崇尚魔法的远古大陆,谈论电影这种新奇玩意,总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