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裸嘲讽直让季掌门面皮发红,他又怎么可能真不知道自己儿子干了什么,心里也有一份恼怒,想要算计别人还露了行径,反倒被对方给教训了一番。只是那到底是他儿子,伤到又是那种地方,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定然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小子付出代价。
“便是季同行事有什么不妥,你也不该下次辣手,竟然把、把······”季掌门到底是难以启齿,只得含糊过去,“足见你心狠手辣,没有半分同门之谊,我天微派乃是堂堂玄门正道,又怎么能容得下你这种恶徒!”
他虽说含糊,但场长老哪个不是人精,又从各自渠道得知了事情原委,哪里不知季同伤到是何处。
只是血屠师父已然羽化,他门中没了靠山,自身又眼看着结婴无望,这些长老又怎么会因为他开罪季掌门,当下顺着季掌门意思,直接将其中曲折忽略过去,一个接一个开始批判起血屠来。
“此子如此毒辣,就是此次从轻处置,日后也会败坏我天微名声,掌门还是将他逐出派中为好。”
“正是正是,他若继续留派中,日后不知又会有哪些弟子遭殃,合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我天微派又怎能容下如此恶徒!”
······
血屠冷眼看着这些长老激愤样子,仿佛他伤到不是季掌门儿子,而是他们儿子一样,几乎要笑出声来。
何等可笑,堂堂玄门大派,千年累世宗门,身居高位之人竟然全是这样嘴脸,趋炎附势,歪曲事实,血屠只觉滑稽之极,全天下可笑事也莫过如此。
一直蛰伏心底一丝黑暗迅速扩大,仿佛一只永不餍足饕餮巨兽,吞噬着周围一切,血屠感到自身发生了某种奇妙变化,这种变化让他抛弃了那些无用东西,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而前方端坐那些面目可憎之人,仍喋喋不休数落血屠罪行,对他身上发生变化一无所知。
血屠忽而感到了莫名愉悦,他望着那些小丑一样人,深深低下了头颅:“弟子愿意接受惩罚,只求能够继续留派中。”
他话音刚落,大堂上声音戛然而止,整个气氛都陷入了一种诡异沉默。
所有人都没想到,向来桀骜不驯血屠会如此干脆认罪,甚至还如此低声下气示弱。
只是季掌门说出话言犹耳,若是血屠认罪,便从轻处置。
季掌门心中暗恨,只是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推翻自己之前所说,只阴冷盯着他,“既然师侄认错,那便明日刑堂领三百棘生鞭,当众行刑,以示惩戒。”
这棘生鞭之刑自有玄机,鞭上长满倒刺,由执鞭之人灌注灵力,若是此人将全身灵力数注入,这本来就凶险刑罚就会变成催命之符。
其他长老心里也明镜似,但谁又会替血屠出头,便都默认了此事,不曾听见一声异议。
血屠毫不反抗被刑堂弟子带进了监牢之中,只是嘴角勾起了一丝隐秘笑意。
等到月上中天,原本一直监牢中假寐血屠猛然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了一抹血色流光。
他平平伸出五指,做出一个牵引动作,守门外弟子就浑身一颤,随着血屠动作僵硬转过身来,眼中已然失去了神采。
血屠随心所欲操控着他,这已经变成傀儡弟子听了他吩咐,几个起落消失门外。
没过多久,东南方就出现了冲天魔气,整个天微派都被惊动了,血屠满意听着外面兵荒马乱声音,轻轻一挣,手腕上禁锢灵力镣铐就脱落下去。
他走出门外,迎面而来弟子看见他,面上都露出惊恐色彩,血屠露出了一个扭曲笑意,五指成钩,瞬间就掏出了对方心脏。
那鲜红物体仿佛还掌中跳动,温热液体喷洒出来,血屠享受般眯起眼,深嗅着空气中那令人愉血腥。
他一路杀过去,高阶修士都被方才魔气吸引过去,等到发现时候已经太晚了。季掌门早赶来,看着浑身浴血,犹如魔神血屠,心中又惊又怒:“段怀卿!你竟然自甘堕落,坠入魔道,如此,本座也留你不得!”
他含怒出手,雷霆一击之下,本以为身为金丹修士血屠必然抵挡不住,谁知对方面色诡异,忽然长笑一声,“掌门,不如也尝尝魔修元婴劫滋味!”
血屠话音刚落,季掌门便如遭重击,无数尖利刺耳魔音直直刺入脑海,他浑身一震,彻底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魔君:敢坑本君,本君就让你再也不能啪啪啪。
季同:嘤嘤嘤,小伙伴,你不要离开我啊——啊——啊···
寒素:摔,老娘被看光了都没说啥,你们两个男人这里唧唧歪歪!
下章就是魔君和师尊相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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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渣作者说···国庆会有加话,会不会炸出好多评论和好多作者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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