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裤裆该鼓鼓的地方空无一物,苏巧丽脑海中刹那闪回般地掠过了蔡伦、司马迁、东方不败等英雄形象,觉得心灰意冷,欲哭无泪!
也顾不上腿疼,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扒了,低头一看,更傻了,这身体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是锦衣卫呢?
苏巧丽披荆斩棘地头脑风暴,也找不出关于锦衣卫还有女人的记忆存储,不由得在懵懵懂懂中惶惶不安起来。
她环顾四周,窗前不远处是一梅花红漆圆桌,围几个雕花四开光圆凳,桌上放着提梁紫砂壶,反扣几个茶杯,床脚处乌黑铜炉正散发着暖气。
如果此刻不是被戏班子劫持了当了群众演员,那么定是已经回了明朝无疑。苏巧丽想着,也不顾腿上的伤痛,挣扎着爬起来,要去取黄花梨高几上放着的铜镜,却不小心碰落了旁边的白釉花瓶,只听“哗啦”一声,花瓶落地,摔个粉碎。
好容易拿到铜镜,苏巧丽往镜中一看,好一个俊俏脸庞!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眉如墨画,睛含秋波。只是眉宇间有一股别扭的英气,倒使其变成了花样美男。
苏巧丽正在自我陶醉,门廊响动,之前照顾她的正太男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见苏巧丽一副狼狈七扭八歪地扒着柜子照镜子,地上还有破碎瓷器,慌忙问道:“苏兄,你没事吧?”
苏巧丽眼珠一转,苏兄?这么说我还没有改姓,就是不知道全名叫什么,此时只好转头作头晕状,道:“我……我这是在哪里?我……我是谁?”话音甫落,苏巧丽心里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居然绞尽脑汁还是冒出这狗血台词,显得自己太不风流倜傥了。
那正太男此时已经扶了苏巧丽坐回了床沿,看到苏巧丽一副迷茫的表情,眼神也焦灼起来:“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纪大人急召你,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狗屁纪大人,苏巧丽的历史知识可以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此时干脆双眼一闭,两腿一蹬,想装疯卖傻起来。
那正太男却使劲摇晃起她来,差点把她的骨头摇散了:“纪大人召你,你若不去,是要掉脑袋的!”
苏巧丽一听这话,跟打了鸡血似的噌地睁开了双目,道:“那我们还是快去吧!”
“你想起来了?”正太男欣喜。
“你是……”苏巧丽挤眉弄眼,指着正太准备胡诌。看着正太男嘟起了小嘴,跟非主流要照大头贴似的,对着他的嘴型猜道,“吴……”
正太男眼中都放出了精光,就等着苏巧丽叫出他的大名,却听到她接着道:“武……大郎!”
“苏兄,我是吴亮啊!苏兄,你连我都不认识啦!”正太吴亮似乎急得要哭天抢地。
切!莫说是你,我自己是谁我还不知道呢!苏巧丽对吴亮的撒泼打滚毫不在意,撇了撇嘴,道:“别哭了,你刚才说的那个不去就掉脑袋的事,我们是不是该启程了?只是我现在行动不便……”
吴亮擦了擦眼泪,不由分说地背起苏巧丽,边走边说:“我背你过去,纪大人在午门监督廷杖,头儿也在那里……回来一定叫个太医来给你好好瞧瞧……”话没说完,又哽咽起来。
真是个娘炮!苏巧丽暗自鄙视了一番,安慰道:“莫哭莫哭,那劳烦吴兄了,敢问如你所云,这个头儿是何许人也?这个纪大人又是何许人也?”
吴亮哭得更凶了:“哥,你说话都变得这么文绉绉了,定是脑子坏了,这可咋办啊?”
靠!我那不是学你么!苏巧丽觉得满头黑线,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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