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刘大人那边喝茶呢,三天两头过不来,至于玄玉道观,你以为我真的要去拆了它吗?”
郡丞不解问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笨蛋,你都知道道观香客多,香客多不就代表着香油钱足吗?我早就想去参一脚了,这一次借着这个由头,我去和他们谈判谈判,还怕分不到一杯羹吗?”
郡丞恍然大悟,会心一笑,“大人英明!”
另一边,萧晓奇一行人并不知道有人想对玄玉道观意图不轨。
慧贤女冠亲自在行医坊坐诊,萧晓奇则是在旁帮忙。
来这问病的人还真不少,还好行医坊只诊病和开药方,不提供药材,否则再多的香油钱也堵不上药材这一块。
此时排到了一个妇女来看病。
“师父,”妇女轻声跟慧贤女冠说道,“我有一个难隐之言,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解决一下?”
妇女声音很小,仿佛怕被其他人听见。
慧贤女冠也很配合,靠近妇女一点,说道:“请讲。”
妇女望了望周围,没人偷听,她才说道:“我和我们家那口子成亲五年了,但是现在我肚子一点消息都没有,着急呀,您有没有办法帮忙解决一下?”
慧贤女冠一下就懂了,拿出一个符包递给妇女,然后说道:“晚上你把这包送子菩萨的香灰放到枕头底下,相信能帮到你。”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妇女很高兴,拿着符包走了。
萧晓奇好奇,悄悄问道:“慧贤师叔,一包香灰就能治病?”
慧贤女冠笑了笑,“香灰不是重点,外面包的那张纸才是主要的,那是一张送子符纸,有利房事的。”
哦~萧晓奇懂了,慧贤女冠这是隐晦地用符印在治病。
这时排到一个大叔看病了,他一直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一看就是肚子疼。
“师父,我这肚子痛呀,您给我看看。”大叔坐到慧贤女冠面前说着。
慧贤女冠把了一下脉,说道:“是否晚上睡觉肚子着凉了?”
大叔摇了摇头,“看过很多大夫,都说着凉了,但是喝了药之后没用呀!”
既是这样,那就不是普通小病了,慧贤女冠让大叔站起来,撩起衣服看一下他的肚子。
萧晓奇看到慧贤女冠悄悄在手心画了一个符印,应该是一种感应符印。
只见慧贤女冠用画有符印的左手敲了敲大叔的肚子,然后脸色开始变得凝重。
萧晓奇知道慧贤女冠在为难什么,他的眼睛看的很清楚,他看到那位大叔体内有脏东西,慧贤女冠肯定也感觉到了,现在难就难在怎么治?
用符印或许可以,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明显无法施展。
这时萧晓奇扯了扯慧贤女冠的道袍,慧贤女冠转过头来,一脸疑惑,不知道萧晓奇要做什么。
萧晓奇这时拿起几根毫针,既然无法直接用符印,那就用针灸试试,相应的人体腧穴联结起来,也是会有符印效果的。
可惜有常人在旁边,萧晓奇没办法直接告诉慧贤女冠,不然别人看到他靠一只鹦鹉说话,人肯定吓跑。
不过慧贤女冠很聪明,一下子知道萧晓奇的意思,问道:“你是说你可以治?”
萧晓奇点了点头。
“不会吧,让一个小孩子治?”大叔有点慌。
慧贤女冠微笑着安抚大叔,“施主还请放心,我们玄玉道观的女冠从小便接触医术,不会乱来,如果您信得过,不如试试针灸之法?”
这时后面的人议论纷纷。
“不会吧,之前我来过几次,可没见过有小丫头坐诊的呀,能信得过吗?”
“要是扎出人命了可怎么办?”
“对呀,就是。”
“各位稍安勿躁,”慧贤女冠声音提高了一点,“我在旁边看着,切不会让这丫头乱来,我们也只是给这位施主一个选择,我们这位小女冠会治,施主信得过便治,信不过,贫道只能说抱歉了。”
大叔这时脸色纠结,但实在痛的受不了,将信将疑说道:“治,我治,只要死不了,拼了!”
萧晓奇笑了笑,指了指旁边一张小床铺,意思是要让大叔躺上去。
大叔没有反对,一下子平躺了上去。
萧晓奇拿来一套毫针,开始在大叔肚子上的穴位扎针。
外面的香客听到有一个小女冠竟懂得针灸,纷纷挤进来看。
只见萧晓奇的手法很娴熟,时而三针齐扎,时而缓缓扎针,看起来有模有样,这也打消了很多人的顾虑。
一盏茶时间后,大叔肚子上扎满了毫针,看起来凌乱,只有慧贤女冠看出来,萧晓奇扎出了一个符印,驱邪符印。
“扎完了?怎么没效果?”
“这就治好了?”有的人着急地问道。
就在这时,大叔突然爬起身对着地面吐了起来,“呕~”
只见大叔吐出了一团冒着黑气的虫子,应该是某种变异的寄生虫,看起来非常恶心,周围人纷纷避开。
“咦?好了!”大叔吐完后兴奋叫道,“肚子不疼了!”
萧晓奇把毫针全部取下,大叔便站起来蹦蹦跳跳,一点事都没有了。
“神医呀!”周围人夸赞道,“太神奇了,年纪还这么小。”
“对呀,小神医!”
“谢谢两位师父!”大叔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然后兴奋地离开了。
慧贤女冠欣然一笑,她没想到萧晓奇对针灸之术也这么有天赋,甚至自己研究出了针灸符印之法。
“厉害,厉害!”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两个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