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八,黄道吉日,高粱抬。
抬上红妆,一尺一狠,匆匆裁。
裁去良人,奈何不归,故作颜开。
响板红檀,说的轻快,始终难猜。
“你说他王府能要这种女子吗?寡言廉耻,我看怕不是要悔婚了吧。”在那老槐树下,村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谈这茶余饭后的闲话。
“那女子现在也不知去向了,唉,怕是被歹人掳走了吧,可怜那王府当年风风光光的八抬大轿来订婚”一个庄稼汉子放下了手里的锄头,看着即将日落的山林深处。
尖嘴猴腮的小伙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胡说,你这张嘴早晚老子给你扯烂,我一个有家室的人也能想这种事吗?”庄稼汉子老脸一红,引发了众人阵阵调笑。
手里做着针线活的女人却是撇了撇嘴:“贱货一个,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还真看得起她,就凭她也能踏进王府大门?”
而他们所说的是几个月前发生的事:
三个月之前,山林里流窜来了一伙强盗,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村民也尝试去找了不少的所谓的高手,大仙来试图平定这混乱,只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全都成了歹人的刀下亡魂。
这一日,他们又来了...
“这小娘皮看着水灵,不如押回去给兄弟们乐呵乐呵。”一个刀疤脸提着九环大刀缓缓地走上前来,一脸狞笑,在他眼前的是那不知世事的小女孩。
小女孩那见过这种事情,粉雕玉琢的小脸此时充满了绝望:“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么...你们不是村子里的人。”
“和叔叔回家,叔叔带你吃好吃的,来”说罢,那汉子上前一步像提小猫一样的去抓小女孩的手腕,满是老茧的巨手几乎要把那满嫩的小手握断一般,小女孩无助的往后挣扎,可惜无助于事。
这时上山砍柴的少年看到了这犹如地狱绘卷的一幕,自己的父亲死在了家门口,胸口被长刀贯穿了,母亲身前的衣服被撕的粉碎,也已经失去了呼吸,而现在这群畜生居然要对自己年仅七岁的妹妹下手。
“畜生!放了我妹妹!”少年青筋暴起,眼睛血红,提着柴刀对着其中一个强盗便是一刀,这一刀下去,那人后脑已是血流如注,倒在了地上。
“老六!妈的,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给我抓住他!”剩下几个强盗轻易地就制服了少年,少年的小身板怎么可能经得起这样的攻击,只一个来回,就被强盗按在地上。
那刀疤脸举起大刀:“刚才是那只手杀的人?这只是吧?”手起刀落,一刀砍掉了少年的右臂,顿时鲜血喷涌出来,喷了那汉子一脸:“你求着送死,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那天上的爹娘,小杂种”
“哥哥,哥哥...”小女孩挣脱束缚跑到了自己的哥哥身前,用自己的小手拼命的去捂住哥哥的出血口,但已经是无济于事,失血量过大导致少年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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