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需从长计议了,现在也只能服软了。
永定侯也是能屈能伸的,大方的跪下,“太后恕罪,臣也是听信小人之言,看着这份病案,就信以为真。差点中了小人的奸计。
必定有人看臣复出,想让臣犯下大错,所以才会有这份病案送到臣手中。臣肯请太后娘娘做主,严查此事,还臣一个公道。不过臣心中担忧前方战事,所以愿意拿出五十万两银子,捐给朝挺以作军需之用。”
永定侯这话说的真是极品,不仅把他自己推了个一干二净,反而做出一幅受害者的样子来。虽然肯拿出银子,让太后消消气,可是却打着捐给朝挺的名义。
这样听起来,永定侯反而成了大义之人。自己成了受害者,还愿意捐银子,这也太大度了吧!
可是谁都知道,永定侯一惯如此狡猾,喜欢钻空子。当年永定侯是何等的威风,连先皇也要看永定侯几分脸面,
要是如今永定侯不过只是一个无权的老侯爷,就算手里有银子又如何,一样让太后吃的死死的。真不知道永定侯复出是对是错,还是一个大笑话。
“主子,为何你如此轻易就放过永定侯呢?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红叶说出自己的担心。
如兰却冷冷一笑,“哀家更想知道,是谁把颊案拿给永定侯的,不然那样的东西,如何会到永定侯手里面去。这宫里可都是咱们的人,这让哀家很是费解。
所以哀家才放永定侯一马,虽然杀了永定侯很前快,可是却拿不到这五十万两银子。
朝挺因为与西域的战事,已经有些吃紧了。而山东和浏城又需要救济。所以哀家就想要些实际的好处,向永定侯要来银子,反而比杀了他来的划算。”
“咱们还有流金阁,哪里稀罕他哪五十万两银子,我只是气不过他得那幅得意的样子。不过就是一个老头子罢了,真当他还是当年的永定侯。”红叶气呼呼道,对于一切让主子不快的人,红叶全都不喜。
“这你就不懂了,永定侯只是一个小角色,就算闹得全京城都知又能如何。老百姓也只是说道说道罢了,哀家只需放出一丝前方战事的消息。
立马百姓就不会再理会先皇的事情了,活人可不会给死人让道。为了银子是其一,其二就是我之前想不通的,这后宫到底何人是永定侯的奸细,一定要揪出来。”
红叶点点头,了然道:“主子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查此事,不会放过那些小人。”
“还有,今日早朝的事情,不要让后宫的妃嫔们知道。”
红叶无需多问,只是点头应下,就退出去办事了。如兰又闭目养神了,既然睡不下,不如养养神也好。
福寿公主陪着淑太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福寿突然聊到前朝的事上,“母妃不知,那永定侯冤枉母后,结果让母后罚了五十万两银子。不过能用银子保一命也不错,母后也太宽和了。
这永定侯先皇在时,就不是个好的。这会子突然上朝,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呀!”
淑太妃心里一紧,此事自己为何不知,淑太妃虽然不敢派人打听,可是多少有些注意这些消息。
可是这几日,一点关于前朝的消息也没有。淑太妃还着急呢,也不知道那事办成没有。
没想到居然又败了,看来一本病案也搬不到太后。怕是得再想法子才是,太后一向狡猾多变,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方可。
淑太妃淡淡道:“是吗?前的事情母妃一向不大理会,所以一点也不知。”说完就继续喝着茶,不再提旁的事情。
福寿公主见母妃这般淡淡的样子,还以为母妃生病了,忙关心道:“母妃可是身子又不爽利了?宫人可有按心让人服药,那药可是万万断不得,必需每日服用,精心照顾着。”
淑太妃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心中一阵感动,又有些愧疚,也不知当她知道是自己在算计她,不会不对福寿动手呢?
这样自己岂不是害了福寿了,可是、、、、罢了,到那日再说吧,若什么也不做,自己只会一点希望也没有。淑太妃微微一笑,“无事,母妃只是在想你儿时的事,你不必担心,母妃的身子很好。”
“是吗?”福寿公主有些不大相信,可是见母妃好好的,只是没精神罢了,也许又是想到先皇了。
福寿公主只得宽慰道:“不说那事了,母妃该多走动,不要成天呆在殿里,多去花园子里逛逛。这样人也能精神些,福寿可盼着母妃长命百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