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污点,你们正派,正派到让人丧命,正派到往人身上泼尿。真是一群乌合之众!”因为提到冯博,原本安静莫阿娇又愤起了。
“给你留面子让你道歉你还讲价钱,那就休怪我粗鲁了。麻烦两位男士转过去,我要让小便,非礼勿视。”姜美丽一边说一边往夏小冉那走手还解着牛仔裤扣子,拉链拉下来,双手准备脱,被后面抱住她谢翩制止了。
谢翩双手拉起她拉链,扣上扣子,抱着姜美丽往后退,喊:“夏小冉,道歉,你做太过分了!”
想困住姜美丽谢翩,过程中被姜美丽踢了无数脚,扇了无数拳,咬着牙没放手。他看到姜美丽手要脱裤子那一瞬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吓着,黑着脸抱着她对着夏小冉吼。
“你算什么,你不就是阿连身边一条狗,凭什么叫我道歉。”夏小冉嚷着。
对于谢翩与连铮两人之间关系,莫阿娇与姜美丽曾经聊过。谢翩算是间接性地照顾连铮,但是看出来,连铮对谢翩也是真朋友感情。记得有一次谢翩急性肠胃炎住院,莫阿娇与姜美丽去医院看他时,连铮拿着一本书坐病床边陪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床边和床上两个少年身上,安静又干净。当时她俩就觉得,其实话少连铮也有温暖人地方。
谢翩这么多年跟连铮左右,除了习惯还是感情,他也真正把连铮当兄弟。
“夏小冉,注意你言辞,不要挑战我忍耐极限,你什么都不是!”
“阿连,为什么这些人你心中都比我重要,这么多年我你心中算什么?是我陪着你长大,陪着你坚强,爱你是我,了解你也是我。你想要女人,我脱衣马上给你,不介意做二房,甚至三房四房……”
“你他妈念排比啦!娇娇,这个女人穷摇了,我耳朵受不了。”手舞足蹈姜美丽打断了夏小冉真情告白,可是她所喊莫阿娇手舞足蹈也没能逃脱连铮控制,房间内三角鼎立,只有夏小冉一人孤零零站窗边。
连铮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她,只能将就着把莫阿娇困怀里,任她怎么动怎么打就是不放手,牙齿咬手臂上都没眨过眼。
走走前前,她夏小冉对于连铮来说,什么都不是,她坚持着什么?
夏小冉看着窗外,流着泪双眼变得清明,转头笑着对连铮说:“阿连,我懂了。今生不能成你之一,来世我必抢你唯一。我爱你……”
夏小冉流着泪脸笑得很难看,就这么双手一撑张开双臂,消失四人眼前,消失窗口。
“咚”一声,这个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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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温暖,路边和花园里处处昂扬着生命气息,春天了,万物苏醒了。
莫阿娇路过凤鸣校道,两旁松柏葱郁直立,有只只小鸟枝头停顶端叽叽喳喳。
“莫老师再见!”身边骑着自行车学生路过她,热情跟莫阿娇打招呼。
“你们小心点,多注意车。”
“知道啦!”学生们笑着对她挥手,骑着车出校门。
还是年轻好,年轻无烦恼,莫阿娇心里叹息。
莫阿娇出校门,路边黑色轿车按了声喇叭提示,是冯要伟来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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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每天接送,我没那么娇贵,你忙你自己。”如是莫阿娇每天都这么说了,冯要伟该来还是来了。
冯要伟从后座拿了个盒子放莫阿娇手上,踩着油门上路。
漆木盒子很复古,莫阿娇左看右看,表示很喜欢。
“你傻啊,盒子有什么好看,你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啊!”冯要伟好笑地提醒。
莫阿娇吐舌,慢慢打开,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叫人特地从法国带,你晚上睡觉前点一小根,包你一夜无梦睡香。”冯要伟侧着头看着盒子里熏香骄傲地说。
盒盖背面有块镜子,莫阿娇看着镜中自己,黑眼圈特别重。她这个样子,每天吃完饭后莫母就催她去睡了,床上一躺模模糊糊意识直到天亮。自从出事后,她就不敢睡着,一睡着就会恶梦不断。
那天连铮扶着瘫软她下楼,一楼大厅过道上全是血,她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夏小冉血。总之,脑海里全是夏小冉跳下去前表情,扫过她时是憎恶扫过连铮时是绝望。连铮人虽然不北江,但会时不时给莫阿娇打电话,问她今天做了什么之类。有时候莫阿娇会老老实实回答做了什么,有时候莫阿娇只拿着手机不说话,两人隔千里就听着对方呼吸声。
也因为她路上接电话走神绿灯亮着她过斑马线差点被车撞,幸好只是擦伤了手,冯要伟知道后就每天来接她。
“要不你休个假,我带你出去玩几天。”冯要伟见莫阿娇没说话,转了个话题。
“暑假吧,我要是请假话别老师不乐意,我可不想被排挤。”莫阿娇关上盒子放进包里。
“地点你挑。”
“打哪指哪,指哪打哪是吗?”莫阿娇笑着问。
冯要伟也跟着笑了,他知道莫阿娇是装,现她总是把笑容堆脸上来伪装自己很好。总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医院事大家都知道,也都没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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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要伟照样只把她送到她家小区外,调着头离开了。他加着速度踩着油门一直往郊区开,停一片空地,后面跟着停下一辆卡宴,谢翩从驾驶室走出来,靠着车门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看着冯要伟。
“把我带到这里,是要跟我进行什么地下交易吗、伟哥。”谢翩手指弹了弹烟灰,亲切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留评撒花安慰安慰梨子,这好压抑啊……</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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