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部受伤严重,就算痊愈,也不可能再有后代了。”听到这话后,卡拉比斯都觉得两腿间的汗毛直树,不过这一旦米特拉达梯捣鼓不出来后代的话,本都帝王的位子,将来真的就剩阿狄安娜与马尔察争夺的,看来马尔察也不是个俗角,事先抢夺阿狄安娜去博斯普鲁斯就是个高招,可惜的是没有成功。
“喂,那边的,给我点麦饭。”卡拉比斯听到这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黄乎乎的雪泥间,一架槛车里,被关了禁闭的克劳狄发出的,此时的他真的是蓬头垢面了,全无之前贵公子的威风,还要发声乞求卡拉比斯。
但克劳狄的请求,让卡拉比斯感到十分矛盾,于公这位出卖了三联队的行踪,现在被军团惩罚着,但于私他曾经拔剑割除过自己身上的绳索过。最后,卡拉比斯想了想,暗中在盘子里加了些麦饭,避开了联队其他人的目光,委托提莫修给递送了过去。
拿到盘子里麦饭的克劳狄,吃饭的姿势比提莫修还要粗鲁,看来实在是饿坏了,但他心里的憎恨却升腾了起来,当短暂的阳光渐渐西沉后,他拿起了溅落在笼子里的白泥,在木板上涂画各种诅咒自己姐夫的文字与猥亵图。寒风袭来,他又感到十分的惶恐,自己的罪行是很严重的,若真的被送回罗马,也许会被法务官判处流放甚至死刑——这对克劳狄这样一位出身名族,前途远大的贵族子弟而言,是不堪设想的。
他不由得想起了姐姐克劳狄娅,美丽而性感的姐姐,无比宠爱着自己的姐姐,虽然现在被路库拉斯这个混蛋明里抢走了,但暗地里她还是只属于我的姐姐,但一想到被惩处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克劳狄娅了,克劳狄居然像个孩子般啜泣起来。
“威风凛凛的骑兵队长,这不是您现在该哭的时候。”帐篷拐角的暗影中,某个人悄悄地对他说道。
“是谁!”克劳狄惊慌地问。
“这个您暂且不用关心,您可是克劳狄家族出身,不要害怕被路库拉斯指控,因为不出三天,元老院罢黜他的使者就得来了。”那人说到。
“你的意思是!”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的克劳狄,兴奋地抓住了栏杆,追问道。
“没错,按照罗马的惯例,卸任的总督或者行政官,都要面临着政敌的指控,这也是个小小的循例。到时候也许您愿意当关键的证人,这样元老院或者庞培,自然会解除对您的惩罚。”
“可是我姐夫,谁都知道他算是个让人恶心的正派人士,况且我也没有他的证据。”克劳狄有些泄气。
“您没有证据,但我有啊。”那神秘人轻松地说。
克劳狄看着黑影里的他,背后涌现出一丝凉意,低声问道:“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和您一样,骑兵队长。这次,不过是要借助您的贵族身份,因为在罗马,贵族说话永远是最有分量的。”说着,一队巡夜的兵士手持火把走来,那人三闪两闪,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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