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夜侍寝不免让待璟萱有些倦了,她回到了钟粹宫便由着另两位宫女伺候着,躺床上休息。
璟萱瞧见婉菊端了些茶水进来,略微有些不安,屏退了众人,将婉菊唤道了自己身边小声道,“婉菊……你可怪我?”
只见婉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恭谨道,“奴婢怎敢责怪小主,如今小主……”
“别和我说这些话!”璟萱略微激动地握住了婉菊手,“无人之处,我们依然是姐妹,不是主仆,你无须如此谨慎。”
“小主……奴婢……”婉菊刻意躲避着璟萱目光。
“对不起!我不能同你一起等到二十五岁出宫了。”愧疚之色爬上了璟萱眉梢,她实是对不起这样一个真心对待着自己好友,为着自己私心,她却欺骗着眼前这个人——只因她是将自己错认成了安婧彤才这般忠诚守护。
“奴婢并没有怪过小主,奴婢从小就听娘说,每个人都是有自己命数。小主命好,这才能那日傍晚偶遇了皇上。奴婢断不会疑心,小主那日打扮是有心为之。”婉菊面容愈发恭谨,言语中也多含讽刺。
璟萱不免心下一凉,颌首叹息道,“婉菊,你还是怪我……你我身边,我定不会亏待你……也只有你,是我能信得过!”
“奴婢不想也不敢责怪小主。”婉菊眼中愈发闪现凄婉神色,“早那日,小主遇险后再度醒来,奴婢便觉得小主不同从前了。奴婢本不想多心,却始终觉得小主行为有些异常。”
璟萱一惊,那日,便是她代替安婧彤再次醒来日子。到底还是被她发觉了吗?
婉菊脸上略显懊丧之色,那几日,她总觉得安婧彤身上多了几分冷傲之色,再不似从前那般软弱,带有几分大家闺秀之风,仿佛一夜之间,她就变得通达诗书史事,可是明明从前,她连字都不曾识得。
婉菊也曾经胡思乱想,会不会此人不再是婧彤?毕竟井中浸泡多时人醒来实太少,可是她宁愿相信婧彤是变了而不是……真去了。
“也许是小主经历了那些别宫人迫害,才变得如此不同了吧。这宫中为了自保,小主之举,无可厚非。只是奴婢不得不多嘴提醒小主一句,盛宠之下只怕小主会加危险。”
璟萱感激地瞧着婉菊道,“这话便也就是你我之间才有了。”
婉菊微微一笑后行礼道,“小主,不管您是何身份,奴婢都会小主身边好生侍奉着,定护小主周全!”
璟萱紧紧地握住了婉菊手,感动之情盈满了眼。
这些日子,永煌接连十日驾临钟粹宫,即便其中有个两三日不钟粹宫过夜,也会来陪着璟萱用膳。一时间,璟萱宫中盛宠有加,炙手可热了起来,璟萱愈发谨慎,不敢露出半分骄矜之色,是多次提醒永煌去看看宸妃和小公主。
“小主受封后内务府和其他妃嫔都送来了不少贺礼,奴婢已经和安公公一起记录好放入库房中了。旁倒没什么,就是荣妃娘娘送来纯玉镶金手钏实贵重,仿佛是老师傅制,精致非常。”婉菊笑着对坐一旁喝茶璟萱道。
“玉和金仿佛都不是答应小主用度,就先收着吧。”璟萱吩咐道,旋即苦恼了起来,“其余妃嫔礼物,我倒是可以登门致谢,再回礼,只是这荣妃……向来喜好奢华,又是那样家族地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真不知送她些什么才好。”
“奴婢看荣妃如此赏赐小主,怕是想拉拢小主,如今荣妃病了多日,连晨昏定省都未能及时到来……小主不如去给荣妃请安?”婉菊打量着璟萱神色,小心地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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