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妃嫔当回事,立刻回击说:“瞧瞧,这庆妃姐姐就上赶子的巴结秦王殿下了,知道忠王殿下老实,可这哥哥连弟弟都不如,本宫冷眼瞧着都替你心酸啊!”
庆妃和瑾妃都是早年承宠,靠着儿子得了妃位,自来就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瑾妃也是见不得庆妃受委屈的,她的儿子可是这大周朝最会打仗的皇子,天下独一份儿。
说话若不硬气几分,倒是给他丢人了。
直直的看着明妃说:“咱们这些有儿子的人说话,你个没儿子的来瞎操什么心。”
说着,用绣帕掩了掩嘴角,难得酸一回明妃,她这会儿正偷笑呢!
宸妃几个平时没少被明妃冷嘲热讽,这会子一句话都不说,都端端坐在位子上看笑话。
明妃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可是又不敢甩袖子走人。
换做是皇上,她还能甩甩袖子,就当是和皇上玩情趣,可这会儿在座的都是这宫里有资格的老人。
就是皇后也不会轻易拿她们说事儿的。
一室的寂静无声。
还是庆妃绷不住,这种情景她最害怕了。
因为这种情况若不好转,吃亏的始终是她这种相对来说弱些的宫妃。
“瑾妃姐姐这镯子看着真是好生别致,明明是白玉,却是带着大片的红色?”
瑾妃笑而不语。
宸妃挑眉笑着说:“庆妃你有所不知,这可是西域的血玉,可遇而不可求,今年秦王进贡来的。
满宫里也就皇太后、皇后和瑾妃有。
本宫瞧了也觉得好,可上贡上来的一共就三对儿手镯,我是连个玉珠子都没捞着。”
李贵妃跟着说:“上贡来的东西不都是交给内务府吗?怎么就到瑾妃手上了,莫不是秦王自个儿随着节礼送给瑾妃的?”
宸妃见不得她那张狂样儿,见不得别人的儿子比她的儿子出色:“吃不着葡萄只管说葡萄酸。”
李贵妃也不搭理她,心想她就在那儿装,看她能装到几时。
宸妃这才又说:“可见这皇上心里,还是装着瑾妃你的。”说完,看了瑾妃一眼。
瑾妃愈发的诚惶诚恐。
庆妃满脸的艳羡。
至于没有儿子的明妃,已经被彻底无视了。
晚间,皇帝竟是破天荒的点瑾妃的牌子。
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想着后宫里那些十七八的小姑娘,瑾妃自己都觉得尴尬。
皇帝进了瑾妃的钟粹宫。
远远的就看见外面摆了几盆一串红,大冬天的开得正好。
进去就问了几句那一串红怎么养的,怎么这大冬天的还开得那么好。
瑾妃抓紧时间夸儿子孝顺:“这花儿是老五从关外得来的,说是冬日也能开花。
他说这宫里地方小,看个花儿草儿的都要去御花园,就索性弄了些冬天也能开花的来给我,让你冬日里看个新鲜。”
皇帝听了没说话,少顷才说:“明儿让内务府给你搬些水仙花来,闻闻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