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则是掐着点儿过来的。
到了宫门不到一刻钟,便看见内务府身穿红色的领路太监出来,皇上祭祀完太庙,即刻就要从神武门出来。
这会儿已经到了神道上。
众人挺身屏息,跪在了冰冷的青石板地上跪迎。
玉真公主就站在玉清公主的身后,把长姐驸马的作为一丝不落的收进眼底,让她忍不住的嫉妒。
她怎么就这么好命?
父皇长女,母亲是九嫔之首,得太后喜爱,凤台选婿,驸马是出生簪缨之家探花郎,品行高雅,婚后更是夫妻琴瑟和鸣,不到一年又是一举得男,蒙父皇喜爱,出生便是受封晋宁君。
一身如此顺遂,生作女儿身一世如此,便是不枉了。
玉真公主眼角的余光看向自己的驸马。
他,不过是为了家族,才求娶了自己。
表面上看起来,她和玉清公主是相差无几的,可这其中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而已。
身后一干的内外命妇,或许此时正在拿她们两个做对比也不一定。
耳边是挥之不去的阴霾——你看,玉清公主和驸马的感情真好!
……不过听说玉真公主的驸马性子冷淡,还真是呢!
明黄色的銮舆从敞开的朱红色大门里走出来,威严浩大。
在宫门处,皇上照例下了銮驾,下来同太子说几句话,看看人到齐了没有。
还没来得及同儿子们说话,便是一眼看见了虚弱到需要驸马搀扶的玉清公主。
为人父母,皇帝问话说::“玉清你今日看起来特别的劳累?可是起的太早?”
太子嘴角抽了抽,贱人就是矫情!
玉清公主面色绯红,也不说话。
驸马名欧阳晨,这会儿代妻子回禀说:“回禀父皇,公主这是有喜了,所以才会显得如此劳累!”
皇帝一听,龙颜大悦:“那你还来这么站着,怎么不事先回禀?”
玉清公主这才说道:“才一个月,是觉得身子不舒服让太医瞧才知晓的,这还是昨晚上的事,所以没来得及回禀。”
皇帝又想起玉清公主怀晋宁君时也是一个月就害喜,吐得襄嫔去了坤宁宫请旨,求皇后让寿药房御医看诊。
只怕这一个,也是如此。
因此关爱的看着玉清公主,让驸马陪她回公主府歇息,就不要车马劳顿。
笑言说,等皇子们打了猎物,让他们送她府上,给她做烤肉吃。
玉清公主和驸马谢恩,是不打算去围场了。
可能是玉真公主的眼神太直接,玉清公主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和玉真公主撞个正脸。
总之,不是什么好脸色就对了。
玉清公主回过神来,对了。
玉真和她差不多成亲,可她现如今还是……
无意识的看向玉真公主的驸马,他却是一副漠然的态度。
秦王见姐妹二人暗流,心下一片清明,才想起。
玉清公主的生母襄嫔好似收养了一个皇子,听说是宫女生的。
十皇子。
秦王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一排。
一眼看不完的,这些,全部都和他一样,是皇帝的儿子。
十皇子站立其中,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显山不露水。
对于玉清公主这个姐姐的喜事,看不出一丝半点的高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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