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娇嗔。
慕容澈苦笑:“你对我的态度这么好,还真是少见。”
书本上有这么一句话,她现学现用:“不打不相识嘛!”
有时候,一个的态度变得温柔,只能有一个解释,她在示弱。
想必是这两日的事情让她颇有感触吧!
慕容澈出生皇族,自小就是看着这些亲人之间的杀戮长大的,对她说道:“你出生王族,又即将嫁入皇室,应该明白,这些事情都是常事。”
她惊诧于慕容澈的警觉,也惊讶于他的态度,这种时刻,身为他国皇子的他,应该比她更加不安才对,却还有心情来安慰她。
顾解舞声音不自觉的放柔,其实她和慕容澈,应该是一种人,如果以性格来划分的话。
都不想争,不得不争。
安稳一世,明知是假想,却这般痴傻甘愿一生。
她们这种人,最容不得半点儿心软,饶是一丝,便是死无全尸。
昔日在秦王府中,哪里不是别人死,就是她死的情形。
“观史书,不过是寥寥几笔,区区几人的故事而已。当真身处其中,才明白是何等的惶恐,生怕那火焰一不注意就烧到了自己。
帝王心术,不会给你一丝辩解的机会。
到时候真的是百口莫辩。”
也不知道镇南王到底在这次事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身为她的女儿,总觉惴惴不安。
慕容澈听她一番言论:“你我在世人眼中,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长于富贵锦绣中,却没人知晓,在花团锦簇中,光是想要活下去,就得拼尽全力。
这满眼的珠光宝气,哪里是这么容易享受的。”
顾解舞不置可否,自言自语一般:“经此一变,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对我秦王另有安排。”
慕容澈觉得她多心了,这已经定下的婚事,皇帝金口玉言,哪里是说变就能变的。
“你多心了!”
她却是望着远方,山已经被雾给遮住了,似乎出来很久了,她准备回去,对慕容澈说:“希望是吧!”
这种不安的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营帐的时候,只见荣华和春梅站在外边儿。
营帐里……
她不敢随便感知,能够自由出去她的营帐的人,当然是只有他了。
进到里面,果然是他。
秦王正在用膳,看桌上杯盘狼藉,想是白日里一直未好好吃过东西。
她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半夜不在营帐的事。
他却是偏偏不问,更让她不安。
待他吃饱喝足,顾解舞让人收拾了桌子,他坐在凳子上用浓茶漱口,大半夜吃这么些东西,一会儿半时是睡不着的。
顾解舞上前替他揭开披风。
刚才到营帐的时候,秦王见她不在,也没让荣华和春梅伺候他更衣。
两人之间的沉默终于被打破。
秦王握住她的手:“这么凉,以后深夜别出去了。”
顾解舞点头,没说话。
怕一句话就要开始如何解释这半夜出去的事了。
而秦王,显然不是不想问,而是另有事情要与她说。
婚期要延后了而已,比想象中的程度,要好得多。
她依偎进他的怀中。(未完待续。)
ps:今天是第一次产检建卡的日子,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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