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多方会晤

    “这次香水总调不要太烈了，我们的重点就在莲花香上。”

    “你既然要伪造上次时谨城上次出事闻到的香，你可还有什么印象吗？”

    “没有，就算我鼻子再灵敏也没有长期的记忆。但我们只是要迷惑他们而已，用我提供的原料香水差不多可以炸出来不少了。不是喜欢吗？我当然要捧给他们了。”

    “樱花为前调，是绝对可以吸引女孩的，中调又以本地的变异的莲花作为基础，爱情迷惑心智，应该可以给众多女孩提个醒，最后再以沉香为收尾，经过岁月间积淀，每个女孩都值得一品。”潇湘的话说得很快，虽然这是假的毒香，是被她利用的一款作品，但自己还是倾注了心血的。

    “那我就按你说的办。顺便也帮你试试你说的那十二支香水的相同点。”

    “嗯，你也注意安全。”

    “你上去歇着吧，长期用鼻，天才也吃不消。”

    “出来了啊？”

    “戚子凌？有事？”

    “嗯。你上次吩咐我查的那些人，小时候都莫名消失了一段时间，她们消失后总会有一款毒香面世，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在世界上，她们消失后，毒香实验人出现，实验人下场都不一样，甚至都让人感觉他们的下场都是故意让人看到的。就像在告诉后人，他们都是有关的，但查不到什么关联。消失的消失，去世的去世。有留存于世的后代只有少数几个。你或许可以去拜访一下他们。这是名单。”

    “谢了。那么那种奇特的油脂有吗？”

    “当时现场被清理得很干净，尤其是油类物质，看来很是重要。估计毒香和它有莫大联系。”

    “应该是可以留住少女体香的油脂，就像香皂一样可以留住香精的味道。没啥好查的了，只能说他暂时还不想让我们进展那么快。”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戚子凌，你凡事小心。尤其是……”

    “行了。我欠你的也欠时谨城，我努力活得好好的。”

    安席辰公寓。

    “主子，你既然有关于B的身份资料，为什么不提醒他们一下呢？”

    “那只是我的猜测，何况我也想看看天才少女身上有些什么，值得一群男人为她付出。”

    “主子，那毒香您要吗？”

    “要？我的手可不想沾染鲜血，你说我拿到这东西，我会如何置之？”

    “用之其人为善此物为善，用之其人为恶自是为恶。”

    “我可算知道时谨城为什么喜欢你了。因为我和他这方面是一样的，然而你的回答滴水不漏，适用我们。但我却在想你背后还有人吗？”

    “主子说笑了，我顾及两方已是不易，再来一方怕是照顾不周。”

    “如果是你自己呢？”

    “……”镜子里的人没了声音。

    “主子，我从来不背叛。”

    “我知道，你下去吧。及时传递消息就行。”

    “明白。”

    美国。

    “他们为什么去了澳门，研发毒香按理说第一站应该是好好待在云家仔细研究存货啊？”FBI的探员在桌前不满得抱怨。

    “其实你们可以直接来问我们不是吗？”时谨城进来觉得好笑。

    “毒香出了人命，我们可不是唯一的怀疑对象啊，你说呢，Arthur？”

    “两位这边请。”主席位上的男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