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生活很快就适应了,新的学校比村里的宽敞明亮,新的同学亲切友好,哥哥说这是教养的问题,我不是很懂,反正大家都很好相处,我的成绩在哥哥的辅导下也紧跟步伐没有掉队,新的家的院子虽然比村里小的不是一圈两圈,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最欣喜的老妈再也不用去挑水了,自来水直接接到了厨房,哥哥在老妈的爱心伙食下又窜高了4厘米,一切都往美好的方向发展,我的身体也一直很健康,虽然比起同龄人瘦小一些,但至少没再请长时间的病假。眨眼,我就到了六年级,哥哥也到了高三,因为哥哥这个高考在即的学生,一家人的重心都转移到了哥哥身上,我乐的逍遥自在,这个年过的很匆忙也很快,连年前我的生日也简化了很多,老妈甚至忘记年后我就十二岁了,我自己因为近几年的健康生活也放松了很多。这一切在我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后改变了。阳春三月,踏青的好时机,周末为了缓解哥哥的学习压力(舅舅写信这么吩咐的),虽然我觉得哥哥没什么压力,但我很乐意哥哥带着老妈和我出去转转,我们一起爬山野炊(野炊是我胡闹,妈妈做了好吃的带着呢)。下山后又去集市转了转,妈妈买了毛线,哥哥淘了本书,我吃了糖葫芦,哈哈!回到家洗漱完又喝了妈妈牌暖汤困意不觉袭来,第二天哥哥早早起床背书,我一直沉沉睡着,老妈以为我昨天玩累了也没叫我,直到午饭都做好了,我还没要起的样子,又自己吓自己说不会发烧烧糊涂了吧?摸摸额头体温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喊着:“小妹,起床吃饭喽。”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老妈以为喊醒了就又去忙了,等忙完一看我还在睡,就又喊我,有回应却依旧不起,这样反复了三四次,老妈意识到不对了,喊回哥哥一起把我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完说,没啥问题只是熟睡状态,能喊应却喊不醒,查不来病因,给老妈说:“要不先住一晚上看看,明早让主任再看看。”老妈六神无主,还是哥哥拿了主意听大夫建议住了下来,第二天,主任又开了好检查单,得出来结论,依旧是身体并无大碍,就是熟睡状态,对于叫不醒的状态无法解释,只说等等看。而这一睡就是三天,等我醒来时,看着陌生的医院的环境,满眼血丝的哥哥和老妈,一声声急切的问声,我不知道从哪讲起,这几天我陷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里(待开新坑)身体无恙,人也清醒了,哥哥办理了出院,我们回了家,饭后给哥哥老妈大致讲了梦境又撑不住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