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支教最后的几日,我们三个再一次走访,然后和村里的唯一的老师着重沟通和交流,把我们最新的教育理念和方法整理好交给他,探讨这三个月来我们总结出适合当地学生的教育方式,表达了我们三个支教老师尽的只是绵薄之力,支教结束后,陪伴孩子们的还是老师。一番告别后,三人各自回去收拾行李。
盛夏将要结束,天气却依旧闷热,收拾完东西望着窗外暗沉沉的天,感觉突来的一阵烦心,不知是即将要离开的不舍,还是懊悔自己在支教的日子做的太少,一时发怔杵在那里,林希收拾完行李后问了我一句“靖怡,去不去厕所?”我无意识的摇摇头,林希拍拍我的脑袋,一个人去了厕所,住的久了也习惯了,没有像以前那么害怕,等我反应过来,林希已经出去了。“唔~”一声似有似无的闷哼声传来,才发现林希出去已经快十分钟了,我高声喊了一声:“林希,怎么了?”却没听见林希的声音,心里隐约感觉不对,一边试探着叫着林希的名字,一边出门去看,不会有野猪之类的野兽下山来了吧?映入眼帘的却是林希躺在茅厕不远处,“林希!”我高声喊着,极速的跑过去,摇摇林希的手臂,“林希,你怎么了?”还没待查看林希,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全身毛孔倒竖,下意识的侧开身来,一个猥琐的脸呲着黄牙看着我,手里的石块又一次像我砸来,来不及喝止,我再次连滚带爬的躲闪,又一次躲过后,我奋身起来往茅厕一边跑去,两人一追一逃,但这么小的四方地,气急败坏的他把石块扔出,朝我砸来,一下砸到我的肩膀处,疼的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男人傻笑着朝我走来,伸出粗糙的手,指甲里都是污垢,朝着我的脸过来,我一把打开,只听粗哑的声音,操着本地的口音:“女娃子还烈的很,这么水灵的女娃子,嘿嘿!”顺着地就朝我扑了过来,我浑身打着颤,我认出这个男人是谁,这是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整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每次遇见我们都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们,被村里人称呼为憨憨,就是傻的一种。他一把抓住我的脚,朝着他的身体拉过去,脏兮兮的手,臭烘烘的嘴,我的拳打脚踢像是根本起不到作用,毫无办法的我把所有的力气憋在身体,一声呐喊冲出喉咙,像是找到了出口,“来人啊!救命啊!”尖锐的声音响起,憨憨发狠一拳朝我脑袋砸了过来,让我瞬间有些昏过去,迷糊间我听到衣服被撕碎的声音,皮带也在被拉扯,绝望的我想再次呼救,却被凶狠的眼神,摇晃的拳头给咽住,他把我的身体拽近他,我的背被地上摩擦一阵火辣辣的痛,一个尖锐的凸起硌的肩膀受伤的地方疼得几乎昏过去,憨憨半起身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裤子,我猛然想起肩膀处硌着我的应该是刚才砸我的石块,我拼着自己所有的力气,不知道哪来的灵巧,一把扯出石块朝着憨憨的头砸了过去,憨憨一动不动的定住,我看见血液顺着他的额角流下,他没像电视或者书里那样倒下,而是摇晃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再次凶狠的瞪向我,像是不敢相信我的反抗,又像是疼疼刺激到了他,我一咬牙,闭上眼,拿着手里的石块再次连续砸像他,他重重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伸手推开他,奋力爬起,还没待我回魂,地上的憨憨再次清醒,古怪的喊了一声,爬起朝我扑来,我惊讶他的顽强力,也可能是自己没劲,转身奋力逃跑.....<p><br></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