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终日想的是巩固皇位,铲除身边的一切威胁,对任何人都存着几分戒备之心,他听风就是雨,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怎么会考虑战场上的实际情况呢。
楚翊天叹了口气,“这仗不能打,只要杭州知府的事情解决了,邢执信一定会与朝廷和解。打起来也是白白伤害自己的黎明百姓,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二爷,末将知道您天性仁慈,心系百姓,可是奈何朝廷现在苦苦相逼,我们若是不打,很可能会赔上身家性命啊。除非我们有不出兵的正当理由。”木鹤也是无可奈何,手下的将士,都是和他一起征战多年的心腹,他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为了一件无谓的事情白白送死。
“正当理由?”楚翊天被木鹤一句话点醒,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晋阳,我们闭门不战的理由是我重病在身,何不故伎重演?这理由算是正当了吧?”
木鹤觉得楚翊天说得有理,但似乎又有些不妥,“二爷是想装病?”
楚翊天点头,“这是眼下最稳妥的办法了。”
“可若是被杜大人看穿了,就更加麻烦了。”木鹤担心地提醒道。
木鹤言之有理,毕竟这杜裕洵来了,是以监军的身份,必定会在这里停留至与大军一同班师,装病瞒得过一天两天,可是不是长久之计啊。
“要不,我们干脆把杜裕洵扣押在军中,不让他与外界联系。”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楚翊天摇摇头,“不行,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若是这么做了,万一传到父皇耳朵里,我们就更麻烦了。”
“那怎么办啊?”木鹤有些着急了,“刚刚接到驿站传书,杜大人明天就要到了。”
“明天就到?这么快?”楚翊天沉思了片刻,斩钉截铁地说道,“既然装病不行。那就真病。”
“真病?”木鹤诧异地看着楚翊天。不明白楚翊天所指。
“恩,一会儿陪我到玉皇山去打一仗,我带点伤回来不就行了?”楚翊天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
“二爷。这……这恐怕不妥吧。您身子精贵,经不起这么折腾,就算是真要装病,也应该是末将来受这份苦。”木鹤万万没想到。楚翊天打得是这个主意,这一处苦肉计是真刀真枪的唱啊。不过,唱出来了,倒是真的能奏效。
楚翊天摇摇头,“只有主帅伤了。才算是最正当的理由,按我的意思安排吧。”
“二爷……这……”木鹤还是有些为难,他说的都是心里话。楚翊天身份高贵,真的不该承受这样的痛苦。
“难道你想抗令不遵吗?”楚翊天已经决心如此。那便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了,他沉着脸命令道。
木鹤没有办法,只好领命。
“木将军留步。”苏宛絮忽然从帐外而入,拦住木鹤。
楚翊天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中军大帐,是商议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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