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女二人拥抱许久,苏老夫人拉着苏宛絮坐下,这才问道,“絮儿,这些天你都到哪里去了?你还好吧?”
苏宛絮的泪水依旧止不住,或许,只有在最亲的人面前,才会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自己所有的脆弱,“娘,我没事儿,一切都挺好的。你不必担心。”
苏老夫人连连点头,“恩,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呀。这些天可把木将军急坏了,满京城的找你呀。”
好好地,提木皓风干嘛。苏宛絮拭去脸上的泪水,一听到木皓风的名字,她就是一阵心烦。
“娘,先别提木皓风的事情了,我这次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这些日子,我不方便回家,聚宝斋的事情,你可要把好关呐!”苏宛絮想说出沈浣霏的种种恶行,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发现苏老夫人的脸色大变。
“哼!你还好意思提聚宝斋?怪不得你千方百计地不想和木皓风成亲,原来还惦记着聚宝斋呀!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现在聚宝斋的所有事情都由小霏和川儿处理,他们打理得很好。你现在是木家的人,苏家的生意,不需要你操心,现在不需要,以后更和你无关。”苏老夫人变脸变得可真快,冷眼相对,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慈母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真的是我的母亲吗?苏宛絮所有的激动都被苏老夫人这三言两语所浇灭,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苏老夫人很陌生,陌生得可怕,那好像不是自己的娘。苏宛絮的心里忽然记起了出嫁当日丫鬟的那句话,老夫人特地准备的普洱。哼!苏宛絮心里发出一阵冷笑,她本来还不相信母亲会那般对她,现在看来,那或许是事实了。
“娘,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不会嫁给木皓风的。但是这和聚宝斋没有关系,我不嫁给他,是因为我不喜欢他。可是眼下,我真的很担心苏家的生意……”
“担心苏家的生意?你是担心你的小把戏暴露?担心吞不掉苏家的财产?”苏老夫人忽然站起来,怒视着苏宛絮。
“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想要吞掉苏家的财产啊。”苏宛絮只觉得自己有口难辩,尽力地争论。
“哼!什么意思?小霏这几天已经把聚宝斋这些年的账目都整理了出来,你在里面做了多少手脚,你自己心里清楚。”
天啊,这真是天大的冤枉。这些年我对聚宝斋尽心尽力,却从来没有图谋过聚宝斋的一两银子。聚宝斋是苏家的,我是苏家的人,我又何苦去在里面做手脚呢?这些年聚宝斋账目的来龙去脉秦川是再清楚不过到了,若是账目有问题,除了是他在陷害,还会有谁。
苏宛絮想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她没有信心,没有信心说服母亲相信自己的清白。一直都是这样啊,母亲宁愿相信沈浣霏一个外人也不肯相信自己。秦川既然做了假账,那必然是做得天衣无缝,没有证据母亲尚且相信沈浣霏的信口胡说,如今有了证据,她又怎么会听自己的辩解。苏宛絮忽然力不从心,恐怕,再合理的解释也是徒劳了。
“娘,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呢?”苏宛絮近乎歇斯底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