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烛楼一笑,道:“我有证据。”
他缓缓走向贺千曲,冷声道:“昨日戌时,我亲眼见这个妖女密会那道归幽门的石墨寒!”
他扇子一张,森然道:“结果离痕前辈稍后便在她房中中毒身亡。诸位可别忘了,除了我蚀剑门以外,那道归幽门亦擅长使毒!”
埙殇忍不住道:“你少胡言!哪个下毒的会在自己的房中下?”
赵烛楼转过身,望着埙殇道:“埙殇仙子此话太武断了。或许就有人如此反其道而行之,也未可知。”说完他双眼睥睨黎梦瑶,轻笑了起来。
黎梦瑶双眼圆瞪,喝了一声:“赵烛楼你这厮,全是你的一面之词!一派胡言!”
赵烛楼扇子一张又一阖,笑道:“我说的全是实言,信不信全在暝幻宫。怎么?与你离风谷何干?杜若纤怎么没来?凭你这个小弟子,也配?”
黎梦瑶见他扯到自己的师姐杜若纤,心中不禁大怒,握着纸伞的手气得直抖。
赵烛楼笑道:“哎哟,黎姑娘这便要生气了?怎么,不把你门中现下另外的二十七人招来,就想与我动手?这怕不是要说我欺负你了。”
“赵大公子,你如此欺负一个小姑娘家,真让人看不下去。”一个笑吟吟的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循声扭头望去,却不见有人。
此时又听见那人的声音带着笑,自众人身后响起。
众人便又转过头来,只见一道黑烟蓦地凝实,一个高大的赤黑色身影出现在贺千曲身边,眼目含笑,正低头看着身边的贺千曲,道:“我便来看看我昨日是怎么与此佳人密会的。”
柷音冷声道:“石墨寒,我且问你,你昨日为何密会贺千曲?”
石墨寒抬起头,笑眯眯看着柷音道:“我怎么知道?我每日密会的人那可是多得很了,若都记着原因岂非无趣得很?”
赵烛楼扇子捂着嘴轻笑道:“石兄,难得你承认得爽快。”
石墨寒笑吟吟地伸出右手手掌,低头欣赏自己右手中指间那段金光灿灿的戒环,道:“不过我石墨寒承认的事情,究竟做不做得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赵烛楼脸色一寒,道:“石兄,你此话何意?暝幻宫新丧宫主,你非但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来大放厥词,说话反复,你这是没把暝幻放在眼里?”
柷音又冷声道:“石墨寒,你且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密会我师妹贺千曲?又是为什么要密会?”
石墨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这话,你不该问我。”
他忽然止住笑容,目中一冷,就像一个烂醉如泥的刺客此刻忽然杀气腾然而起,森然道:“我向来最不喜别人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
他眼目顿寒,犹如结了一层冰霜;五官长得也极是俊美,全身却散发出一种令人完全不敢直视的气息。
柷音心中一凛,仿佛想到那天在比武场上,石墨寒那散发出的凛然之极的寒气,似无尽黑鸦要透体而过。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眼目微垂。
赵烛楼扇子一阖,向身后那十余人使了个眼色。
石墨寒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声还未毕,众人只见一道黑烟一般的身影穿梭其中,快得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黑烟还是人,赵烛楼只见黑烟绕着他一圈,再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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