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得上的。
“他这是怎么了?”八贤王不得不向旁边的人征寻原因。
六合王赵祥很是云淡风轻地对自家老爹说:“被小凤打击的。”
小凤姑娘立时抗议,“王兄,我哪有?”
欧阳春等人:王爷一点儿没瞎说,就是你打击的。
“你打击他什么了?”八贤王太好奇了。
陆小凤:“皇叔,真不是我。”
八贤王的目光在屋里溜了一圈,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原凶真的是他这个宝贝御侄女。
不过,鉴于她本人抵死不认的态度,八贤王很理解地也就不继续追究了。
但是,关于这件事的详细情况,他还是要仔细问一下众人的。
结果,等展昭把伏牛山这里的事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说过之后,八贤王的目光又落到了宝贝御侄女的身上去,“你怎么就能肯定他跟裴家庄的事有牵扯?”
陆小凤一脸无辜地道:“诈的。”本来只是猜测怀疑,结果最后就确认了。
众人:……
白玉堂第一个没忍住,“妹子,你先前可从来没说过你是诈的。”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小凤姑娘理直气壮地道:“你们也没人问我啊。”
众人:我们那是太相信你的原因。
赵祥见状忍不住侧了头低低笑了出来,他这王妹实在是个活宝啊,常常在一本正经严肃的氛围中冷不丁地就爆出个大笑话来活络气氛。
而且,她还真不是故意的。
这叫一个巧合!
八贤王紧跟着也笑出了声。
最后,屋里的笑声连成了片。
这事实在也怪不得她,她说得很对,是他们自己的原因。
所以说,屠如山那种“看到鬼”的眼神真的是太能被理解了。
“这次裴家庄的事竟然还牵扯到了辽国,这里面想必是有些文章的。”八贤王说这话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了朝廷里的人。
白五爷表示他是江湖人,所以他勾搭着北侠去喝酒去了。
御猫大人要随身看护媳妇儿,所以只能缺席酒友会。
对八贤王的说法,陆小凤表示赞同,“我也是这样想的。”
“可有什么蛛丝马迹?”
陆小凤摇头,“我先前只是猜测这不过是些江湖恩怨导致出来的是是非非,但在伏牛山找到王兄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先前的想法错了女神的阴阳顾问。”
八贤王摸了下胡子,道:“有时候事情往往出乎意料。”
“冥冥中一切自有天定,我哥命大福大,命不该绝。”
八贤王忍不住摇头,“偏偏你就不按牌理出牌跑到伏牛山找裴家庄之案的线头,结果阴差阳错地救了他出来,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陆小凤默默点头。
赵祥对此有自己的疑惑,“我一直不明白,妹妹,你怎么就直奔伏牛山来了呢?”按常理你接了这案子又表明了要在安邑府审理,那目的地应该很明确就是安邑府才对,怎么你就生能跑到看似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伏牛山来?
陆小凤道:“安邑府是事发的地方,”微顿了顿,她又继续往下说,“案子发生这么久了,手脚当初就做得足,如今更几乎是无迹可寻,在安邑府要找出当初的事件真相老实说会很麻烦,更甚于会让案子陷入死地。”
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听下文。
“为了不让案子胶着,我只能另僻蹊径,从细枝末节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展昭不明白了,“那你让安乐侯他们去安邑府是做什么?”
“把水搅混。”
八贤王跟儿子对视一眼,道:“混水摸鱼。”
陆小凤点头,“对呀,如果是我去的话,顶着神断凤姑娘的名号,那些人对我肯定会有所提防忌惮的,但是庞昱和赵秋杰这两个纨绔子弟皇亲国戚去,那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这下,其他人都心领神会了。
对待聪明人和对待草包的手段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虽然那草包未必真是草包,但是那样的错觉会让对手掉以轻心,继而出现失误。
展昭想到了当年的湖州案,若非包大人的名声在外,也不会面对文家举步为艰,当时小凤就说过类似的感慨。
八贤王想到了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如果我和祥儿也跟你一道前往安邑府的话,岂不是太过扎眼了?”
陆小凤道:“不然,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伏牛山覆灭,辽国必然已经得到消息,所以你们去往安邑府反而理所当然得很。”
“哦?”八贤王愿闻其详。
陆小凤继续道:“不管屠如山有没有对我们说什么有价值的话,只要你们去往安邑府,这都会让对方觉得屠如山什么都说了。”
好算计!
最后,六合王忍不住表示了一下担忧,“妹妹,你这样会不会用脑过度,你现在可不比平常。”
陆小凤瞪眼,敢情当她愿意是吧?
她多冤啊,老公欠别人的救命之恩,她挺个大肚子不能好好待在家里待产,却得七早八早地跑出来查案。末了,他们还觉得她智多近妖,将她看成了个非人类。
再没比这更让人吐血的事了!
展昭在一旁也忍不住微微抽了下嘴角,所以说他就觉得小凤说的胎教什么的真的完全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