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要真搁小凤身上那真不叫事,三下五除二就能会摆得平平的,估计还得把裴老夫人这样的一下就给整出心理阴影来。
咳……
老婆太凶残,他果然很容易被同情。
墙头的北侠和蒋四爷正一脸同情地看院外的某猫。
凤姑娘的丈夫不好当啊。
白五爷又一次勇敢地站了出来,“再换个方便具体操作的,我去执行。”
院外的裴慕文猛地一激灵,他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院外没听到陆小凤的声音,却在一会儿之后,听到了白玉堂无比兴奋的声音,“好,这法子我喜欢。”
展昭第一时间点住了欲跑的裴慕文。
接下来猫鼠精诚合作,一大帮人在展家忙活了起来。
过年嘛,本来就里外都喜庆,再找些红烛红帐红喜字,喜堂洞房很快布置妥当。
裴慕文与石玉奴被赶鸭子上架,拜堂成亲,最后送入了洞房。
洞房满室皆春。
木已成舟,米已成炊。
石玉奴那样性格的女子,对裴慕文又非无情,自然也就认可了新身份。
皆大欢喜!
一月有余,石玉奴肚子就传出了喜讯,登时喜坏了裴慕文。
一大帮男人拿了酒去找裴少庄主拼酒庆祝。
陆小凤原本早早就领着孩子休息了,可睡了没一个时辰,便突然惊醒,起身披衣拉门出去。
“大人。”门外侍卫上前见礼询问。
“去看看,外面谁在哭。”
“是。”
不一会儿,侍卫回返,表情很奇怪,“府外并无人。”大人会不会听错?
陆小凤蹙着眉头,那凄凉的哭声依旧直灌耳中,“去找,扩大范围找,一定有女人在哭。”
侍卫再次领命前去,这次又叫了些人手同去。
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侍卫回来禀告,“回大人,有一女犯在驿站门口哭嚎,不肯继续赶路。”
驿站距此十里之遥,大人到底是如何听到的?
不过,大人一向非比常人,倒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侍卫自己就给了自己答案,完全不需问出口。
“半夜哭嚎,距离如此之远,我都能听到,此中定有缘故,将人带来,不,我去官驿。”中途,她改了口。
“是,属下付出准备。”
“嗯。”陆小凤转身回房。
小禾跟入去服侍小姐穿衣打扮。
很快,陆小凤一行便赶往驿站。
得到消息的展昭随行而去,其他人则留在展家继续帮裴慕文庆视。
含冤莫白的水仙见到了官驿中的凤大人,并向她陈述了她的冤屈。
又是一出活生生的《打神告庙》,又一对敫桂英和王魁。
不幸沦落风尘的薄命红颜在楼中偶遇戴有自幼订亲玉佩的落魄男子,不但委身于他,更拿了自己赎身银子资助他上京赶考,结果对方高中之后却不认她。非但不认,还出卖她,通知她逃出来的青楼老鸨抓她回去,将她卖与他人为妾。
买她的人倒也有几分真心,允她见负心人最后一面再洞房。结果,悲剧却发生在他们约见的仙客居客栈内。
买她的秦朋被方浩天杀死,她在他花言巧语之下成了替罪羔羊,被他无情判决谋杀亲夫,秋后斩决。
因她外出久未归家,前来寻她的公婆到狱中探望她,并说要替她鸣冤,不久之后,她便被移出监牢,押往府衙。
水仙说这其中定有缘故,如今她身隐囹圄,而公婆下落不明,请大人为她伸冤作主,并找寻二老下落。
陆小凤自然答应了。
“惠山县令方浩天?”小凤姑娘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水仙伏身道:“正是。”
陆小凤道:“他既判你谋杀亲夫罪名成立,为何不等秋后圈决,却要将你移押他处?”
水仙道:“民妇不知。”
“你这状子本官接了,明日你便同我一道赶往惠山县。”
“多谢大人。”
“不必,此乃本官份内之事。”
安置了水仙之后,陆小凤和展昭又回到展家,准备明天离开之事。
白玉堂第一个跳出来,“六妹,你真的隔了十里听到了哭声?”
陆小凤凉凉地道:“当然,否则我没事半夜起来吹冷风吗?”
白玉堂又问:“明天就走?”
“嗯,夜长梦多,这惠山县令有问题,必须打他个措手不及。”
“那不如我今晚就动身。”白玉堂主动请缨。
陆小凤摇头,目光落到自家小猫身上,“展昭你先去。”
展昭毫不迟疑地点头,“好,我这就走。”
陆小凤又嘱咐了一声,“别打草惊蛇。”
“知道。”
白玉堂一见展昭扭头就走,跟着便跑,边跑边道:“喂,展小猫,你等等五爷我——”
陆小凤看着直摇头,这对猫鼠天敌有时真挺好玩的。
第二天,除了裴慕文和石玉奴继续留在展家,其余人都跟着跑去看热闹了。
于是乎,神断凤姑娘领着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就往惠山县去了。
至于惠山县县令方浩天能否承受这重量和打击,那完全不在他们考虑范围。
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围观安全无压力,必须组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