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理之中的事。
游街时砸白菜帮子的时候百姓男女老幼都有,最后到法场看现场的时候女性的数量就锐减,砍头这样刺激的事对于女性来说总归说来是太令人生畏了。
当花冲的头落地的那一刹那,围观的百姓甚至发出了欢呼声。
诚然,花冲惹来的民怨不少,因为他流窜到松江府,搞得最近这里有女儿的人家整天提心吊胆,简直能用惊弓之鸟来形容了。
花冲人头一落地,百姓便散了。
陆小凤将手中的扇子往腰畔的扇套内一塞,便朝着正在收拾花冲尸身的衙差走去。
法场的衙差见状有人上来拦阻。
展昭直接亮了腰牌。
陆小凤蹲到花冲的尸身前,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起身,淡淡地道:“抬走吧。”是花冲本人。
白玉堂往前凑了凑,看着衙差将尸身抬走,难掩调侃地道:“就凭你昨天在牢里对那些狱卒们说的话,五爷我也认为他们不会搞李代桃僵之计。况且,你从哪里看出有人或救花冲的?”
陆小凤只是微微一笑,重新掏出折扇摇着,“五爷打听那么多做什么呢?”姐就是怀疑什么也不会都说出来的。
展昭去看白玉堂,昨天她在牢里说什么了?
白玉堂心说:五爷就不告诉你,你家这个凤姑娘简直剽悍得令人拍案叫绝,竟然威胁狱卒,名正典刑的若不是花冲本人,那么监狱内的所有衙差都准备好去当公公。
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最残酷之惩罚了,没有之一。
“热闹看完了,现在咱们喝酒去吧。”他对陆小凤招呼。
陆小凤回扇指自己,“我也去?”喝酒是你们几个男人的爱好,与我何干啊?简单说,没共同语言。
白玉堂点头,道:“当然要去,今天这顿得展昭做东,你不坐陪怎么行呢?”说到后面他忍不住带了点儿调侃。
陆小凤扭头,问某猫:“你做东?”
展昭对北侠一笑,“该当展某做东。”
展小昭这是躲避她的问话啊,陆小凤略有不解,但未深究。
“陆公子,一起吧。”欧阳春如此邀约。
陆小凤老实道:“我不会喝酒啊。”上一世的专业养成了她滴酒不沾的习惯,她没打算改变。
“以茶代酒就好。”展昭正面做了回应。
陆小凤也不忸怩,欣然道:“好。”
然后,一行人便找酒楼去把酒言欢。
用餐之前,小禾借用了店家的一只铜盆,让她家小姐把手洗得干干净净。
陆小凤照旧涂抹了护手的油脂,这才落座。
白玉堂多看了她放玉盒的那只锦囊两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是你护手的东西?”他看那透明一样的膏体以极快的速度被肌肤吸收,还有一股淡得几乎可以忽略的香味,断定必非凡品。
“五爷有兴趣?”
“我想看看。”
陆小凤大方地从锦囊内取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玉盒,递了过去。
白玉堂打开盒盖,先是闻了闻,然后又挖了一点抹到手背上亲自感受,不无惊喜地道:“这东西效果果然不错。”
“白家的生意里也有这些吗?”
白玉堂将东西还她,点头,“有啊,不过,我瞧你这盒里的东西很不一样。”
陆小凤很自然地道:“富贵人家的东西自然是不同的。”
这话没有人能反驳。
小禾心说:这是宫里庞妃娘娘用的东西,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花冲之事了结,展兄接下来是要回开封府吗?”白玉堂并没有再继续手膏的话题,而是转向展昭问别的事。
展昭回道:“若无他事,展某是要回开封去了。”
白玉堂去看陆小凤。
陆小凤莫名其妙。
“陆公子呢?”
“我?”陆小凤正待要回答,已被小禾抢了先。
“我们公子想到常州去走走。”
白玉堂笑了,戏谑地看向某猫。
北侠欧阳春也笑了。
展昭则有几分惊疑不定地看陆小凤,“你要去常州?”
陆小凤只好道:“也不是了,小禾想去扬州,又说到你老家是常州武进,就提议说不如顺路去看看。不过,如果展护卫直接回京的话,我们也就直接往扬州去了。”
展昭略犹豫。
白玉堂打包票道:“展昭,你若无暇,五爷替你送她一程。”
展昭看过去。
白玉堂一拍自己的肩,道:“凭五爷我的功夫难道还不能保她一路平安吗?”
“不用。”陆小凤直接拒绝他。
“为什么?”白玉堂不理解。
陆小凤哼了一声,“不方便。”万一这趟下来,江湖再谣个传啥的,姐不定就又成绯闻女主角了。
白玉堂当即表示:“凭你南侠未婚妻铁板钉钉的身份,有什么不方便的?”
展昭被一口酒呛住,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捶地,凭毛不让我们过法定休息日啊,加班加班,加尼玛个鬼啊……
姐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