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忍不住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这个确实也是个问题啊。
但是,御猫大人也只是短暂的迟疑了一下,然后便笑着对妻子道:“好了小凤,你也别使性子了,这事由你去说较好,而且我也相信你能说服两位庄主的。”
陆小凤忍不住朝他呲了呲牙,“反正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展昭笑而不语。
白玉堂以为下一刻妹子要发飙。
结果,大跌眼球的是,陆小凤摆了摆手,说:“好了,我去就是了。”
就这样?
这真的是他那个偶尔很刁蛮的义妹么?
感觉略不真实!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以前只觉得展昭被妹子吃得死死的,现在看来他家义妹也只吃展昭那一套。
在去跟那两只老顽固谈话之前,陆小凤决定先见见四只小的。
这个是很容易办到的。
在听说陆小凤可以帮他们的时候,四个少年男女的表情简直像看到了人生最后一盏明灯,这让小凤姑娘感觉鸭梨略大。
有时候被人寄予的期望太高,真的不是件轻松的事。
上一辈子,她就吃足了这样的苦头,愣是把自己逼成了一个专业怪胎。
亚历山大的!
陆小凤没有一齐约谈那两只顽固,而是分别做思想工作。
上官敬的思想工作不难做,只要做通了上官敬的,慕容松林那边的自然也就不是问题了。
而上官敬的问题之所以好做,则是因为宫里的郑太妃!
郑太妃与上官敬的悲剧就是因为当年的郑大人专横造成的,这样的切肤之痛不愁说不动上官敬这个固执的家伙。
事实情况也如陆小凤所预料。
本来上官敬立场很坚定。
但,陆小凤一开口,就直戳中他的痛脚,“上官庄主是因何与宫里的郑太妃分开的?”
上官敬一脸愕然,这事,除了包大人和八贤王之外,她怎么会知道?
“既然上官庄主深受其害,为什么又要固执己见,让上官公子也走上你的老路呢?我相信,如果郑太妃在的话,她一定会选择解除这门亲事的。”
“这……”
“上官庄主不妨仔细想想,令郎和慕容姑娘都心有所属,这样即使是如你和慕容庄主之意成了婚,也注定了夫妻是貌合神离。如此一来,何谈幸福?你让郑太妃情何以堪?
而上官庄主与当年的郑大人又有何不同,不过是换了种形式的强权罢了。”
想到自己分离二十多年的妻子,上官敬神情不由悲戚,是呀,他和月娥已经是一出悲剧,又为何要让无咎也不幸福?
最终,上官敬同意了去跟慕容庄主解除婚约。
而慕容松林之所以不松口是因为顾及好友上官敬,现在好友既然松了口,他自然也愿意以女儿的意愿为先。
如此,这便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了。
但是,因为陆小凤直接说出宫中郑太妃之语,上官敬不免又去跟八贤王求证了一下陆小凤的身份。
八贤王听了之后,不由一笑,“本王料想此事便是瞒不了她的,你不必担心,这丫头若非是要做你的说客,大抵也只是会做瞎子吃馄饨心里有数的事。事情孰轻孰重,她分得清的。
而且,说不定啊,郑太妃如果有幸能出宫的话,还要得益于她呢。”
一听这话,上官敬的神情顿时有些激动,“王爷所言可是真的?”
八贤王笑了笑,道:“本王当然不是虚言,不过,庄主也不必去问她。有些事,她会去做并不需要人求她,那天生就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丫头。”
“王爷对她看来赞誉很高啊。”
“是呀,好歹这丫头名份也是我赵氏皇族的公主嘛。”八贤王很有老王卖瓜的得意。
上官敬:“……”
公主?
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不过,尽管上官敬心里惊疑,可是他也不会笨到去多问。
展昭的这位妻子身份看来是复杂得很呐。
难怪白玉堂一直对她俯首贴耳的。
不过,像白玉堂那样的性子如果只是单单因为身份上的缘故就会对一个公主这样恭敬吗?
果然还是有□□的样子!
再看到陆小凤的时候,上官敬就不免心情会有些复杂了。
任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瞧不出这姑娘哪里有公主的架子。
不过,她的随身护卫倒的确是个高手。
“什么?辽东严家的人?”
听到白玉堂的话时,上官敬真的惊讶了。
“是呀,当初在登州时六妹也算是救了严冬一命,故而他才做了六妹的近身护卫。”
上官敬由衷地说了句:“白五侠的这位义妹不简单啊。”
“是呀,很不简单。”对此,白玉堂是深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