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要是输了怎么办呢?”张智成假装糊涂地问。
“一样呀,我俩谁输了你就亲谁一口,然后你也是想摸拿就摸那里。”刘桂荣看看娟子又淫淫地笑了。
三个无聊的青年人,青春的热血在身上燃烧着,他们在酒精的作用下肆无忌惮地在胡闹中寻求着刺激。从外边看,这片向日葵依旧安静闲逸,只是里边正上演着一幕不堪入目的双飞燕表演,一朵朵向日葵羞涩地把脸扭向别处,它的躯干和枝叶抖动着表示出无力的反抗。
半个月以后,娟子觉自己有些不对劲,食欲不振,恶心呕吐,月经也不正常,她猜想自己可能是怀孕了,就一个人悄悄去一家私人诊所检查。果然是怀孕了,她找到张智成一边哭一边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张智成说:“现在我们都没办法,只能把他打掉。”她只好咬咬牙,忍着疼痛堕了胎。张智成又是买奶粉又是买鸡蛋,加紧了对娟子的照顾。
娟子的事情还没完了,刘桂荣也来找张智成说:“这几天我总是觉得浑身无力,头晕恶心,什么也吃不下去,你陪我去看看医生吧。”张智成说:“好吧,今天咱们就去。”
吃过午饭,张智成带着刘桂荣走出校外去看医生,路上,张智成心里想,这次可千万别是怀孕呀。他们来的学校附近一家私人诊所,一个老中医给刘桂荣把把脉说:“恭喜恭喜,你有喜了。”张智成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刘桂荣还乐哈哈地问:“大伯,什么是有喜呀。”老中医笑笑说:“这孩子,什么也不懂,有喜就是怀孕了。回去可千万注意身体呀。”
刘桂荣听到这话,好像晴天霹雳,顿时就慌了神。张智成见状,赶紧拉着她的手走出诊所。一出来,刘桂荣就不停地问:“怎么办,怎么办呀?”张智成说:“咱们赶快找个地方打掉算了,只能这样了。”他们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学校。
他们向张智成他们的宿舍走去,现宿舍门口站着几名公安人员,张智成还没有回过神来,几名公安人员已经疾步向前,一个小公安掏出一张逮捕证在张智成眼前晃了晃,说:“张智成,你涉嫌盗窃,你被逮捕了。”说完上去就用铁手铐把张智成铐住,刘桂荣惊魂未定,眼看着张智成被几名公安人员带走了,张寅和几名好心的同学把她让进宿舍休息。她看见几名学校保安和后勤领导正在张智成的住处翻找着什么,她听到彭真义和张寅窃窃私语说:“哎呀,想不到这铺盖下面被子里面到处都是菜票,总有一千多块钱呢,胆子也忒大了!”刘桂荣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低着头悄悄离开了宿舍。
整个下午,刘桂荣感觉满心羞愧,无地自容,她无法正视自己已经怀孕这个事实,晚饭她没有去吃,晚自习也没有去教室,早早的躺倒在床,蒙头大睡。宿舍的同学都以为是她病了,也不太注意。深夜,她去厕所,这一去再也没回来。当一个女生在厕所现她时,她已经割腕自杀了。
张智成被捕和刘桂荣自杀事件震动的整个校园。原来,学校食堂早就觉经营不正常现象,尤其是最近两个月连续不盈利,大家很是纳闷,现在才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张智成开始小打小闹并没有引起他们的察觉,后来贪心不足,胆子越来越大,偷窃菜票的数额越来越大,这就引起了管理员的注意。更主要的是,一次,张智成在用私配的食堂钥匙开门时并不顺利,他就用一根铁丝瞎捅门锁,竟奇迹般地打开了。这使他异常兴奋,他又用这根铁丝先后打开一个学生宿舍和一个单身老师的宿舍。他偷窃学生现金二百元,偷窃老师现金伍佰元和一个录音机,正是这位老师报案才引起学校领导的重视,学校在当地公安部门的协助下,很快就破获此案。张智成由一个大学生堕落成一个盗窃犯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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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